傅成焰冷冷一個眼神甩過去。
許意連忙閉嘴。
不過想到蘇晴現在估計還是一片懵,他悄悄發了條消息過去。
【等會兒的目的地是墓園。】
蘇晴剛上樓便收到了消息。
“啊啊啊!!!”
她抱頭尖叫了兩聲,既氣傅成焰的不提示,又為自己會錯意感到羞囧無比,難堪,尷尬,氣惱羞恥各種情緒匯聚一起,無處發泄。
傅成焰,你混蛋!
這麽耍著她玩好玩嗎?!
可是,老板就是大爺!
發泄過後的蘇晴快速卸了妝,又把披散的頭發紮成一個利落的馬尾,再換了身素靜的黑色長裙,重新下樓。
傅成焰撇頭一眼就愣住。
小女人素顏幹淨純澈,一雙水眸單純不染雜質,快步朝他走來時,風掀起黑色的紗質裙擺,仿佛把她整個人都打上了層模糊的光圈。
傅成焰走了神,眼前的小女人與腦海裏久遠的某個畫麵重合。
奶凶奶凶的小姑娘乖巧得跟隻小兔子似的,瞪著對圓溜溜的紅眼睛衝到他麵前,對著一群比她高大比她凶惡的野狼上教育課。
“不許欺負他!”
稚氣的聲音仿佛至今仍在耳畔。
小姑娘和小女人的身影漸漸分開。
亭亭玉立的嬌俏美人兒紅唇微微張著,帶點喘地站在他麵前:“傅總,剛才的事,抱歉,我現在這樣……可以嗎?”
她有點忐忑,說完就緊張地盯著傅成焰。
傅成焰喉結滾動了下,目光落在她臉上頓了好幾秒才若無其事地收回:“將就。”
蘇晴鬆了口氣,緊抿著的唇角微微鬆開,微不可察地揚了下。
上了車,三人一路無話地往墓園方向而去。
半路時,傅成焰突然出聲:“開點窗。”
正是夏季,外麵氣溫灼人,許意不敢說不敢問,趕緊將四麵窗都開了條不大的縫。
風呼呼吹進來,吹散了不少車內積攢的茉莉香。
傅成焰不悅低沉聲音再度響起:“以後少用點香水,難聞!”
她身上的味該死的讓他聞著就有感覺……怎麽都壓不下去!
經過剛才的社死現場,再難堪的場麵蘇晴都能麵無表情的hold住:“好。”
墓園很快到了。
傅成焰帶著蘇晴來到一塊墓碑前。
白玉做的石碑被人打掃得一塵不染,仿佛才立在這兒的。
可碑上刻的立碑時間卻是十年前。
蘇晴茫然地看著碑上人的照片和碑上的名字。
梁思哲,很好聽的名字,照片也很年輕帥氣,看起來朝氣蓬勃。
隻可惜,英年早逝。
傅成焰把親自抱上來的花放到墓碑前,又掏出煙和火機,一支一支點燃插上:“抱歉,整整十年,我才幫你報了仇。”
他聲音暗啞低沉,在這本就蕭瑟之地裏顯得更加肅穆,讓人不由地心顫。
蘇晴悄悄看了一眼他,他臉上的嚴肅和冷沉是她從未見過的。
看來,這位梁先生和他關係匪淺。
三支煙點上,傅成焰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蒼涼地笑了下:“思哲,你可以安息了。”
蘇晴疑惑的目光在照片和傅成焰身上來回掃。
報仇?
傅成焰最近都做了什麽事?
讓人現場表演活春宮?
退婚?
並購了宮宇資本?
他最近幹的大事都跟宮家有關,難道,這個梁先生的死與宮家有關?!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