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軒毫不猶豫地點頭,因為太激動下巴一下子磕到了床沿上,疼地他呲牙咧嘴。
傅成焰幽幽歎口氣,繼續耐心地看著他,等他繼續。
馮子軒捏著下巴,兩眼放光:“焰哥,我會吃醋了,我突然也想用點霸道無恥的手段把我想要的東西想要的人留在身邊了!”
“也?”
“對!和你一樣啊,嫂子才十來歲的時候,你就費盡心思處心積慮把嫂子留在你的控製範圍內,然後……”
馮子軒意識到一禿嚕嘴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趕緊捂住嘴滿眼求生欲地看著傅成焰。
傅成焰不僅沒生氣,還興味十足:“然後呢?”
馮子軒拿開手:“然後,我也想。”
“想什麽?”傅成焰麵無表情:“你也想你嫂子?”
“對,我就想……呸呸呸!!!”馮子軒點頭如搗蒜後才意識到掉進了傅成焰的坑裏,又把受傷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我怎麽可能想嫂子,我就是……焰哥,我發現我愛上薑慈了。”
情急之下,他終於說了出來。
語氣斬釘截鐵,眼神堅定如炬。
他有多激動多淩亂,傅成焰就有多淡定:“我知道,然後呢?”
“啊?我都不知道你怎麽知道的?”馮子軒多少有點挫敗。
從昨天斯越哥親口告訴自己他喜歡薑慈後,術後的他一夜未睡,同事半夜過來要給他打安定被他拒絕了。他篤定自己的腦子沒問題且非常清晰,把這些年認識薑慈以來的點點滴滴都回憶了一遍,然後驚奇地發現他清楚地記得和薑慈的每一次相處,她的一顰一笑都印刻在了他腦回路上。
當初向她表白被她拒絕時,他其實沒有多少難過,因為那時候他不知道對她的好感是喜歡,或者是愛,他覺得隻要是朋友,依然可以一輩子。
後來得知她的男人是深哥,他震驚、懊惱、不甘……但所有複雜情緒都很短暫,後來都成了對深哥和她的祝福。
他何德何能敢和深哥比?
再後來,每次看到薑慈一個人發呆,他的心髒就會不受控製地收縮窒息——若不是昨夜一夜的思考,他至今都以為那種抽痛隻是對朋友的關心和心疼。
其實,是愛。
感情上他雖然遲鈍,但不傻。昨天斯越哥先聲奪人,其實是想宣誓主權,卻讓他突然有一種失而複得的珍品又要被人奪走的恐慌。
這一次,他不想讓了!!
就算薑慈不接受他,他也不能讓她跟了周斯越。
斯越哥那種深藏不露的大佬,想把薑慈那種單純的女人弄到手簡直易如反掌,他不能坐以待斃。
傅成焰瞧著馮子軒臉上繽彩紛呈的顏色,格外認真地點頭:“我要是不知道不是和你一樣蠢了?”
“那這麽多年你都不提醒我?”馮子軒抱怨。
“我沒提醒你? ”傅成焰英挺俊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動容,卻是冷笑和鄙夷:“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如果再來一次,他想方設法也得讓馮子軒得手,免了讓薑慈跟了傅成深。
如今念念是健忘,她若清醒時,每提到薑慈就會心疼得不行,而他總有一種罪魁禍首的罪惡感。
可哪來的再來一次機會。
馮子軒懨懨點頭:“是,我遲鈍!但焰哥你得幫我,我不能讓她被周斯越搶走,水深火熱的港圈不適合她!”
“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了,還操別人的心。”
“不行,我現在就要出院……”
馮子軒越說越著急,伸手就要去按鈴,被傅成焰奪下:“想不想聽我一點建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