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
男子捏起一顆滾圓的珠子。
“還給我!”水明漓緊張的伸手去搶。
男子躲了躲:“你磨的。”
“還給我!”
“磨給誰的?”
水明漓垂下眸子沒有吭聲。
瑩白的珠子被輕易的捏在指尖揉捏,舉在少年眼前,將小蚌精映的更加白嫩嫩的。
少年眉眼低垂,瀑布般的長發柔順的垂在皮肉上,黑白相撞,散落的發絲刮的男子身體繃緊。
似乎越來越勾人,男子心底劃過一絲異樣。
“好好磨。”
珠子被塞進手中,水明漓捏緊了。
男子舒展身子向後躺倒,“上來。”
“你,你何時不再纏著我?”水明漓嗓音沙啞,長卷的睫毛輕顫著。
“何時膩了,何時了。”
滿室的荒唐一絲一毫也泄露不出去。
“明漓這幾日躲在房間磨珠子,也不纏著出去了。”水明渝擔心道。
“小公子最怕疼,怎麽這幾日開始與珠子較勁。”雁溪也是一副擔心的模樣。
水明渝沒有說話,與雁溪對視一眼。
雁溪有些傷心的喃喃道:“小公子頭一次這麽上心。
水明漓自出生到現在,隻磨了一個珠子,連他阿兄都不舍得讓他磨,發上戴的都是他阿兄給他的。現在為著那白狐狸,勤奮的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一邊擔心他身體一邊又開心他交到玩伴。可水明渝不打算阻止他,兩個少年一來一往,若是熟悉後,再好好求上一求,有青丘出麵,興許能得到那遙不可及之物。
“讓他磨。”
睫毛微垂掩下心疼之色,水明渝重重擱下茶杯,似是在說服自己。
水明漓一鼓作氣連磨好幾日,病倒了。
水明渝板著臉,“怎的不知輕重,何須著急,慢慢磨就是了,你這是要疼死阿兄。”
“阿兄你別生氣,我不急,我好了再磨。阿兄。”水明漓濕著眸子軟軟道。
“若是再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阿兄定要關你一月!”水明渝惱的說了重話。
水明漓頓時著急:“阿兄不要,我知錯了。不要關我,我不磨了,我聽話,阿兄阿兄。”
水明渝扒開衣袖上的手指,“再說。”
留下少年低低的哀嚎。
男子將衣袍隨手扔到一邊,看著團在被中的少年,眉微挑:“不舒服?”
小蚌精不說話,隻把眼睛閉上。
冰涼的觸感貼來,水明漓被激的身子一抖,下一秒,溫和舒適的氣流流竄四肢百骸。水明漓意外的僵住,他在替他治愈?
許久,男子將手掌挪到衣袍上,“別妄想以病做借口。”
水明漓瞬間白了臉,“為什麽?”
“什麽?”男子皺眉。
“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淚珠滾落下來,像是在問他,又像在喃喃自語。
男子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煩躁,不耐的催促,“快點。”
水明漓死死咬著唇瓣,將淚擦幹,手指摸向白袍。
痛。屈辱。
待終於事完,少年發絲都已經濕透。
“我要出一趟遠門,歸期不定。”
話音剛落便看到那具瑩白不自知的放鬆下來。
他不能來,他就這麽開心?
男子握上修長白嫩的腿,再次翻了上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