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鹽!
這不是他們的命根子嗎?這都樂意給?
一年八分之一的賦稅靠著的都是鹽巴,太師吞了三分之一!
換來了史書銷毀,誰也不敢言太子在鐵律之上留下墨筆。
如今,又是要將河東鹽池交給太師開采,即便是一丟丟,那也言明了五十萬。
這五十萬,可是能養活十萬人的軍隊!
李國公,這是瘋了嗎?
就為了保太子?
“不行!一半太高了,而且這出題者,也並非是我門下之人。”
王金濤斷言拒絕,心中的激動竊喜早已掩藏不住。
但嘴上依舊不饒人,沒有一點可商量的餘地。
“夠了!我說了,這個錢就是給你的!換你手中一半!無論是你手中的誰,給我一半!”
李國公暴怒,猛然一拍桌子起身赫然罵道。
隻是一句話說完,王金濤沉默了。
片刻點了點頭,揮手一招便召來美女跪地,提筆落款一氣嗬成。
“這些是名單,三部六藝之中的詩詞歌賦太子板上釘釘可過,這一部便是沒了,我交給你一部,便是帝王心術,而我手中的經典,不可能給你。”
“至於六藝,你手中有兩位,而李淳罡也投靠了太子,也就是三個,我將剩下的三個全然交給你,如何?”
空氣凝固,二人目光在空中交織。
火花四濺,卻沒有半點聲音。
“舉杯!”
李國公率先開口,笑嗬嗬舉起酒盅一飲而盡,而王金濤也同樣如此,默默飲下酒液轉頭離去。
這件事,成了!
此刻的尚家,已經是人滿為患。
尚文進皺著眉坐在那裏,板著臉盯著那群侍衛,沉默了。
這群人平日裏便監視著自己,今日好端端來了這麽一批人,來者不善!
當王金濤走入府門之時,他笑了。
尚文進滿目不屑,蒼老的麵孔之上洋溢著氣憤,眼神哀怨充斥著無盡的不屑。
“太師怎麽今日能有時間來草民這貧寒之處?您如今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切莫再說些什麽提攜,草民都配不上您這提攜。”
“曾經那般赤誠的人,如今卻是成了大秦最為囂張跋扈的權臣,果真可笑至極。”
可笑至極?何為可笑?
曾經的尚文進將王金濤視如己出,更是一次次聽信他的言語,而其中將自己女兒嫁給太子便是他的主意。
如今,想起來這些他便覺得可笑。
“老師言重了,弟子此番前來單純是為了請您再度出山,代替弟子走一趟河東,不知您意下如何?”
河東?
尚文進一愣,下一秒便聯想起廟堂上的問題,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
難不成,東林黨再度讓出了利益?
為的是什麽,護著太子?
“草民不懂你的意思,這出山與否草民已經不在乎了,曾經告老歸鄉那是你逼著的,如今出山,又是你來請我,天理何在?”
幽幽的笑著,眼中充斥著不屑。
下一秒,一抹寒光閃爍,奴才卻是拖著一個憨厚的青年跪在了尚文進麵前。
手中匕首在月光映照之下精芒閃爍,更是抵著他的脖頸,殺氣盎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