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那冰涼的河水,宇文護整個人像是一個大火爐。
小統子都快急哭了!
能不能不要在看那些破銀子了!
你們不是說要給我主人請大夫麽!
“爹,娘,財不可外露,我去藏起來!”
周七娘將那銀子分成了七八份,找了家裏的老鼠洞,都塞了進去。
周七娘這才想起地上的宇文護。
她走到一旁,這才發現,地上的男人竟然發起來高熱。
“看來是泡了太久的河水了受涼了,竟然發熱了!爹,娘,我去給他請個大夫!”
小統子對著那周七娘翻了一個大白眼。
“早就該請大夫了!”
周七娘一扭一扭的出去請大夫了!
小統子看著氣息奄奄,開始打寒顫的宇文護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元若薇打馬飛奔。
她的身後跟著阿達石頭與九月。
“郡主,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元若薇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跟我走就是了!”
要說,小統子當初兌換的這手表,積分花的還真是不虧!
她也是剛才急慌了才沒想起手表的定位功能!
元若薇將定位係統打開,跟隨著那箭頭指示,在暗夜中,用追快的速度向前奔馳。
每一份,每一秒都是在與時間賽跑!
出了荊州城,元若薇便感受到自己一直向南。
她的心,有著一種不詳的預感,難道說那背後的幕後指示不是想殺宇文護。
他想將他送到北齊或者是南陳做俘虜?
周圍十分黑暗,天空中一絲光亮都沒有。
四周還會傳來不知道什麽動物的響動。
視線越來越模糊,四匹馬兒也累的打起了響鼻。
“郡主!人不累,馬可跑不動了!咱們跑了大半夜,休整一下再上路吧??”
“籲~~”
“恢恢~”
馬兒累壞了,不停的嘶鳴。
“休息一刻鍾,再上路!晚了,我怕來不及!”
“是,郡主!”
元若薇在空間拿出那幅北周的地圖。
如何解釋,宇文護兩天之內從荊州過襄州看這位置怕是快到江陵了!
過了江陵便是南陳,難道是要將宇文護送給南陳國?
夜色很冷,阿達與石頭手腳麻利的找來了一堆幹柴。
看到元若薇手中的地圖,阿達說道:“郡主,依屬下看,那群人定然是從襄州開始便直接走的水路。”
“我們派出去的暗衛在荊州方圓五十裏都找遍了都沒找到將軍,我看郡主一直帶我們向東南方向前進,我大膽猜測郡主定然已經知道了將軍的下落。”
元若薇看著那蜿蜒而下的河流。
“原來是走的水路。”
元若薇看了看手表上的定位。
此時,那紅點顯示的位置並沒有在移動。
元若薇沉下心,自我安慰。
沒事,就算宇文護去了南陳,自己也會想辦法將其救回。
她現在最擔的是宇文護身上的鼠疫。
一隻簡單的木筏上,暗一在黑暗的夜色中劃著木筏順流而下。
他已經在沿途做了記號。
若是暗衛們看到,定然能第一時間找到!
他在懷中拿出一瓶金創散胡亂的塗抹在自己受傷的位置。
做暗衛做到他這份上還真是丟人!
就不能明白,為什麽每次都保護不了自己的主子!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子掉進河裏被衝走,自己竟然無能為力!
真的是無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