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被當成楚家的暗衛培養,那幾十個人裏麵就差不多隻能活下來一個,那殘忍程度可想而知。
而且為了更好的潛伏在皇帝身邊,甚至還去淨了身,連做男人的資格都沒有。
“若是太後當年不收留謝臻,謝臻就早就是亡魂了。”
他全家在戰亂中去世,他差點也活不下去,然後被一個陌生人撿到,然後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便開啟了自己作為暗衛謝臻的一生。
早早便進入宮裏潛伏,然後一步一步的爬上了這個位置,成為了帝淵的心腹,分擔著楚家的權利,製衡著楚家。
太皇太後很聰明,她以為隻要這權利製衡得好,那楚家就會是安全的。
帝王心術無非是製衡二字,若是楚家死了,閹黨一家獨大,到時候又得鏟除閹黨,所以隻有雙方都在製衡著對方,才讓皇帝有足夠的安全感。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琉璃居然看得也挺通透。”
謝臻:他也沒想到。
“而且她的劍術,你見過嗎?”
謝臻搖了搖頭。
“我也沒見過,她說是九月教的,但是九月有多大的能耐我能不知道?而且就楚淮陽那個愛女成癡的性子,也自然是不可能讓琉璃去受練武的苦,所以這琉璃是怎麽練的劍?”
謝臻:“……”
“不過這也不重要了,我累了,你也趕緊回去吧,以後若非重要的事情便不要來這裏了,若是被發現,那我這麽久的籌劃,那就會付之一炬。”
謝臻行禮離開。
……
而另一邊的南漓,手上拿著令牌,而邊上的百麗則是很沉默。
她在想,娘娘究竟是什麽地方不符合常理,這怎麽可能一個人突然變化這麽大?
但是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
直到走到了朝陽宮,彩荷看見娘娘出去的時候妝容精致,但是到回來了,卻又成了那番輕便的打扮,“娘娘啊,這好不容易梳好的發髻,怎麽又給解了?”
南漓:那光是假發就得有幾斤重,加上各種玉黃金珠釵步搖,那都是重量。
脖子都快給壓彎了。
“以後不許再梳這種發髻,否則我就換個貼身的人。”
彩荷:“……”
“我去泡個澡,出了一身的汗。”
南漓一邊泡澡一邊查看那個令牌,鐵質的,上麵雕刻著一個神秘的圖騰或者是符號。
“宿主,你這是準備要造反嗎?”
沒想到這才一開始就搞了波大的,它也很想知道那傳說中的暗衛組織是怎麽一回事,這造反啊!多刺激啊!
這一成功或者是失敗,要不是留存千古,要不是遺臭萬年。
“造反?那多累?我閑的?”
“那這令牌?”
“收著。”
小黑球:“……”收著之後呢?總不至於就是字麵意義上的收著吧?
“話說這太皇太後看起來也做了不少努力,所以為什麽楚家還能炮灰?這不科學,不符合曆史發展的正確方式。”
“那殺手都能穿越,你覺得這書中世界能有什麽邏輯?”
小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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