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來會所玩的男人並不喜歡成熟女人啊,喜歡成熟女人的話在家對著自己的老婆就是了,那個男人出來不想找小姑娘?可是這李娟偏偏生意還不錯,她和三樓的大多數姑娘關係都好,有時候人家會讓客人給她。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關於李娟的八卦,我這個人不喜歡和別人湊在一起聽八卦,我喜歡專心做好自己的事兒,所以有什麽八卦新聞段子趣事兒,都是邱曉告訴我的。
這會這個挺勁爆。
我第一次知道有人因為喜歡來做小姐的。
“當然有啦,”邱曉正色道,“沈夢雅不就是因為喜歡去做情婦了?”
所以還真的有做一行愛一行這麽一種說法。
不過自從我來了以後,李娟的鋼管舞捧場的人更少,我又從不與她來往,所以更加不可能讓客戶給她,這麽一個簡單的理由,她就想故伎重施整整我?
整我不會給她帶來什麽好處,但是看著我難受,她會開心。我自己是很難想象這種心態的,因為我的個性是別人怎麽樣與我無關,別人開心我不會跟著傻樂,別人難受我也不會十分同情。
我換掉了藥,沒有管她,反正她不會當我換藥,我本來想不動聲色的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反正不會真的害到我就行了。哪知第二天就碰見了她偷偷的往我卸妝水裏加東西。
我本來是一周隻上班兩天的,後來被劉姐強行的改成了四天,不上班我是不會來會所的,所以我本來不該出現的。我來的比較早,三樓的地毯隔絕了我的腳步聲,我推開化妝間的門,結果還沒推開我就從門縫裏看見李娟的小把戲。
估計是我身體的原因,到現在也沒有意外懷孕,我不知道我吃錯藥有多久,會不會很傷身體,害我的人不會在意這些,我沒有中招,就是失敗。
失敗了就再想別的辦法。
正如我和沈夢雅說的那樣,我們這種販賣美貌和舒適的職業,最怕的就是懷孕和毀容。
我沒懷孕,這次她想害我毀容了?怎麽他就這麽想搞死我呢。即使我被會所開除了,還有的是年輕漂亮的姑娘啊!可見仇恨真的是沒有原因的。
李娟做事其實還蠻穩當的。如果不是沈夢雅告訴我,我根本就不會想到。他做事不管是哪種方法,都是我自己的東西,看著像我自己意外傷害了自己,如果我懷孕了,那就是我措施不到位,意外了,隻能自己去處理掉。
現在往我的卸妝裏加料,如果我毀容了,那更是我用錯了護膚品,導致過敏,然後留下了疤痕。
手臂上的疤痕可以紋身,難道我臉也可以紋?必然是不能的,我隻能滾出會所,頂著一張毀容的臉過一輩子。
想到這裏我就全身發涼,我別說害李娟,我跟她連一般的交集都沒有我怎麽會害他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而已,現在她卻要來害我?我沒聲張,偷偷的離開了會所,出去繞了一圈,幾乎是塊開場了我才來,急急忙忙的化妝。
那瓶卸妝水我事後用了一下,在左邊臉頰試用了硬幣大小的區域,果然立刻灼痛紅腫。
看著很像急性的過敏。
這個李娟是不能留了,不用藥物可能不懷孕,但是卸妝水我再沒有反應,那大概就是我知道了她的小動作,那下一說不定就是往我水裏加敵敵畏了。
邱曉讀法律,還跟我說,犯罪的行為都是一步一步升級的。我覺得這個娟姐的行為也是一步一步在升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