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其實是我侄子強奸了那個女孩,隻是,沒想到會出人命,隻是根據調查,正好鎖定了楊懷洲父子,所以我幹脆來了一個移花接木,栽贓陷害楊懷洲父子。”生死麵前,副城守顧不了那麽多,一股腦說了出來。
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什麽都不說,眼前這節度使肯定會弄死自己。
“那你真罪該萬死。”
陸晨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倘若不是楊靜認識自己的話,那麽,楊懷洲父子豈不是被冤枉死?
“我可是副城守,就算有罪,那也罪不致死......”
“蓬!”
捕捉到陸晨身上殺意,副城守急了。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陸晨已經一腳惡狠狠跺了下去。
副城守的腦袋直接化為血霧。
“你們跟我走吧!”
陸晨看都不看一眼,帶著楊懷洲他們離開監牢。
哪怕陸晨幫了楊家,楊懷洲父子還有楊靜跟在陸晨身後的時候,那都是小心翼翼。
小隊長在陸晨走後,連忙向城守匯報情況。
“你確定令牌是真的?”這才是城守最關心的。
“千真萬確!”
小隊長連忙點頭。
“這件事暫時別往外傳。”南市城守思索了一下,最終慎重交代。
一般人不知道大荒節度使有多牛逼。
可他知道,哪怕江省節度使和大荒節度使相比,給大荒節度使提鞋都不配。
自己算是二少這一係的人,大荒節度使出現在南市,南市城守首先想到是向二少匯報,而不是匯報給頂頭上司——江省節度使。
陸晨和楊靜他們回到淮市後,自己單獨回家。
“小靜,你怎麽會和大荒節度使這樣的大人物認識的?”看著陸晨離開的身影,楊懷洲感慨萬分。
“你也認識他。”
楊靜神色有些複雜。
“怎麽可能!”楊懷洲一怔,對於他來說,那是完全陌生的麵孔。
“他就是我高中同學,花花公子陸晨,後來,他犯了事,被判死刑,結果僥幸活了下來,如今是大荒悍匪......”楊靜將一係列情況說了出來。
“大荒悍匪?他不是節度使,這麽說,他是偽造了大荒節度使令牌!”楊懷洲大吃一驚。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陸晨偽造了大荒節度使葉晨的令牌,第二種可能就是陸晨和葉晨之間有聯係,總之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不能說出去,要不然,後果肯定會很嚴重。”楊靜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也有可能是大荒悍匪斬殺了大荒正規軍隊,從他們身上搜到了節度使令牌。”楊靜大哥楊宇補充了一句。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從現在開始,小靜,你都要離他遠點,這樣的人,咱們家惹不起!”哪怕陸晨對他們有救命之恩,楊懷洲都會這樣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