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衣沉下心來,一臉嗔怒地看著厲風爵:“說話都要大喘氣麽?”
厲風爵一笑,“誰讓你不讓我把話說完,自己在那裏瞎猜。”
秦落衣臉上訕訕的,好像自己在他的麵前從來沒有沉穩過。
氣氛忽然又沉默了下來。
秦落衣對上了厲風爵魅惑的眼神,忽然從心底躥出了一道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厲風爵的緊緊鎖住了她想要逃脫的視線,嗓音動人:“想我了沒有?”
他停留在她耳邊的呼吸暖麻入心,她有點受不了。
他卻蠻橫地將她的臉轉了過來,“真的一點也沒有想我?”
“明知故問。”秦落衣咬牙切齒,這個男人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好吧,看來真的是一點也不想我。”男人委屈地歎了一聲:“還讓我費勁千辛萬苦才能在這裏和你相聚在一起。”
秦落衣不理他,她知道他隻要一心軟,這個男人絕對會得寸進尺的,這是她一貫得來的經驗,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守住陣地。
她原來以為采取不抵抗策略他就不會再胡攪蠻纏,誰知,她剛剛一走神,厲風爵的冰冷的唇就覆了上來。
出其不意,卻令秦落衣無力抵抗,聞到屬於他身上獨特的味道,她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她是真的想念他了。
而另一邊,心中極度鬱悶的厲錦給杜濤打了一個電話。杜濤也是軍官世家,跟厲錦從小玩到大,是他位數不多的死黨之一。
接到厲錦的電話,杜濤是十分意外,第一次聽到厲錦的聲音是如此的沮喪。
他們倆約在了酒吧。
杜濤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死黨在那裏借酒消愁,手機械地一杯又一杯地倒著酒,一句話也不說。
“別喝了!”
厲錦睜開醉意的眼睛:“站著幹什麽,一起喝啊?”
杜濤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你他媽有什麽難受到給我說出來,別什麽都憋在心裏像個娘們一樣的成嗎?”
厲錦笑了起來,明顯有了點點的醉意,“你才是娘們呢!我這是在這裏醞釀呢,你看這酒真是好東西,可以麻痹神經。”
“少放屁!別在這裏給我演苦情戲,給誰看呢,要心疼回家讓你爸媽心疼去!”杜濤看到他這副鬼樣子,真的是一點點的耐性被他給全部磨光了。
大老遠的讓他在這裏陪他喝酒,結果他倒是自己喝得痛快,把自己晾在一邊。
厲錦終於苦笑了一聲:“家,好像不再是我的家了。”
杜濤眉頭一皺,這個死黨的脾氣秉性他還是知道的,絕對不是什麽為“賦新詞強說愁”的主:“你在那裏說什麽鬼話呢!”
厲錦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回想起那個一進厲家大門就把家裏鬧個天翻地覆的厲風爵,他的眼底一片冰冷:“他回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