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秦落衣住院,他就再也沒碰過她。現在嗅著自家女人身上的體香,他怎麽可能還把持的住。
“做你猜到的事兒。”
厲風爵向前探了一步,緊緊抱住秦落衣,同時雙手也在其後背遊走。
“這是在你辦公室!”
“這樣才更刺激啊。”
“人家在和你說正經事兒呢。”
“我也在做正經事兒啊。”
“厲風爵!你晚上還有一個宴會呢!”
“寶貝兒,所以你現在不要說話,別耽誤一會兒行程。”
……
秦落衣忽然發現,那個男人永遠都有理。清空思緒,她顫抖著閉上眼睛,她也很想他,很想很想。
“落衣,落衣。”
厲風爵忽然像著了魔似的喚著秦落衣的名字,他這幾天在拘留所想了很多,她不想結婚又怎麽樣,至少她現在還是屬於他。
他可以給她時間。
無論是一年、兩年、五年、十年,他都願意等,他會一直等著秦落衣答應他的求婚。
從前,他欠她一場婚禮,現在,他願意用餘生去等待那場婚禮的降臨。
夜幕降臨,司機將厲風爵和秦落衣送到了鄧夙說的金悅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甜甜的迎著兩人進門,秦落衣雖目不斜視,但卻依舊笑著頷首,算是答應。
“你確定我穿這身兒真的可以?”
秦落衣挽著厲風爵的手臂,臉上露出優雅得體的笑容,但在進入電梯之後,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就算不確定,現在也來不及換了。”
厲風爵隨意的聳了聳肩,看見自家女人似有惱意,這才急忙開口補充:“雖然看著其他女人賣肉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但是你露的太多,我就是不喜歡,這件難看就難看點吧。”
秦落衣聞言不禁黑了臉,之前他還騙她說,她穿上這身裙子很漂亮,但現在還沒喝酒呢,就開始說實話了。
“一會兒要是有人說你醜,你別放在心上,我知道就行。”
厲風爵見秦落衣不高興的樣子,心中更加愉悅,待電梯到了目的地,他捏了捏自家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兒,隨即大步朝宴會中心走去。
“鄭總,好久不見。”
鄭夙原本正在和一位名媛說話,此時卻忽然聽見一聲中氣十足的熟悉音線。
眼神兒微眯,他在轉身時早已笑容滿麵:“厲總,真是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鄭夙在望見厲風爵和其身側女人的時候,眼底的震撼硬是沒有壓住。
厲風爵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腰背挺拔,氣場天成。尤其是眼角的一道傷疤非但沒有讓他破相,反而徒增妖異美感。
而在他身側的另一個女人絲毫不落他的下風。
那人一條一字領半臂長裙,黑色的底麵上滾著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從裙底一直搖曳到腰側,隨著那人每一次邁動步伐,那些牡丹就好像活了一般翩翩起舞。
到了最後,鄭夙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牡丹襯人,還是人托牡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