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兒,夜已深,寒氣重,沈水仙穿的少,有些冷,身體打起了寒顫。
趙鐵柱看到沈水仙有點冷,想到她懷有身孕。她身體受涼,會對胎兒成長不利,於是說:“嫂子,咱們回養殖場吧!”
沈水仙點點頭,隨著趙鐵柱往養殖場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是走小路,經過了一處瓜果地。這瓜果地裏有個木棚子,兩個人經過木棚時,耳邊傳來了陣陣低吼和聲聲喘息。
“曹寡婦,你以前的男人有我厲害麽?”一個有些得意的聲音問。
隨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張光棍,你怎麽今天突然變厲害了,是不是吃藥了?”
“被你猜對了,我塗了印度神油。你看看,我還是金槍不倒。”那個張光棍說完,就繼續動作起來。
趙鐵柱和沈水仙即使在木棚外麵,也聽到了床板吱吱嘎嘎的聲音。
“張光棍,你輕點兒,都快頂著我的肺了。”是曹寡婦的哀求聲音。
不想張光棍得意地說:“你守活寡了三年,我不對你狠點,怎麽喂飽你。”
隨後,張光棍更是加大動作。這會兒,曹寡婦忍不住地發出陣陣痛苦的聲音。這聲音雖然痛苦,但趙鐵柱和沈水仙聽到,這分明是歡暢的聲音。
而張光棍一邊動作,一邊盡興地喊著:“好舒服啊!就是折壽十年,我也值了!”
“鐵柱,快離開這裏吧!這個張光棍和曹寡婦是一對野鴛鴦,每天晚上在木棚裏不消停。”沈水仙紅著臉說。
“你怎麽知道?嫂子?”趙鐵柱問。
“鐵柱,曹寡婦是附近曹家村的人,三年前她男人在外地做泥瓦工,墜樓死亡,她一直守活寡。而張光棍是咱們仙女村的老男人,和曹寡婦有一腿。他們白天不敢行動,怕被人撞見。晚上就在瓜棚偷歡。
這瓜地是張光棍家的,這瓜果長得很不好,張光棍根本沒將心思放在耕耘瓜地上。”沈水仙說開了。
其實沈水仙有時候晚上也來清水河散步,經過這裏,就碰到光棍和寡婦上演一場肉搏大戰。每次經過,沈水仙都羞紅臉,快步走開。
趙鐵柱聽了,說:“這個張光棍,喜歡耕曹寡婦的地兒。你聽聽,兩個人在一起多麽暢快。不過這名不正言不順,真是辱沒了我們仙女村的村風啊!我必須阻止!”
趙鐵柱是村長,遇到這事兒不能不管,於是在兩個人辦得正歡時,大聲喝道:“你們給我停住!”
趙鐵柱這麽一大喝,將正在辦事兒的張光棍和曹寡婦嚇了一跳,但很快他們聽出了是趙鐵柱的聲音,嚇得魂不附體。
張光棍是仙女村的老光棍,更是老臉漲得通紅,對著趙鐵柱怯怯地說:“趙村長,我丟臉了,求你千萬別說出去啊!”
“趙村長,我也給你丟臉了。我三年前死了男人,守活寡,命苦。張光棍經常去我家幫忙耕地,收玉米,我感激他,所以和他好上了。”曹寡婦是個苦命女人,對著趙鐵柱懇求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