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別讓安嬸和莫管家知道!不然我又吃不成了!”封立昕調侃的口氣之下,卻是一顆傷痕累累正滴著血的心。
封行朗會意的做了一個‘OK’手勢。
再弟弟封行朗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封立昕差點兒就叫出口。有太多的話,他想跟自己的弟弟說,可又不能說出口。
封立昕知道:以弟弟封行朗的睿智,隻要他多說三言兩語,封行朗就會嗅出其中的端倪。
所以,封立昕隻能把自己滿滿的關心和不舍香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裏。
行朗,哥哥不再了,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
封行朗離開醫療室,並把莫管家叫進來,這前後隻用了不到半分鍾時間。
而在這半分鍾時間裏,封立昕卻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用柳葉刀割開了自己的左手筋脈……
或許比平常人來說,這樣的動作是輕而易舉的。可以行動不硬的封立昕來說,近乎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的手已經被大火燒得畸形,握力明顯的退化了。
這一個星期來,他一直在被單中默默的練習著如何握穩這把柳葉刀。柳葉刀是幾天前小邢在收拾醫療器械時封立昕將其中的一把藏匿起來的。原本是用來割開封立昕被沾粘扭曲在一起的皮膚組織,從而阻止表層皮膚的進一步扭曲和發生畸形。
鮮血湧出的一瞬間,封立昕突然有了解脫的悅感。好像整個人都輕飄飄了起來,無比舒服的感覺。原來人臨死的時候,竟然會如此的美妙!
莫管家進來時,封立昕已經將自己割破筋脈的左手藏在了深色的薄毯之下。昏暗的醫療室裏,根本就看不到少許的滴態血痕。
而封立昕的右手,則緊緊的拽著藍悠悠的照片。他實在是太想太想那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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