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拿吧。小心點兒,千萬別讓行朗那小子看到!”
封立昕叮囑一聲。那紫檀木盒再被砸一下,就真要散架,補也補不回來了。
或許封行朗現在年少氣盛著不想看;說不定等他上了些年齡,到了不惑半百的年紀,就又想看了!
畢竟那紫檀木盒,是他親生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了!
封家一切照舊著。
該去做治療的去做治療;該上學去的上學去。
並沒有因為河屯那條大毒魚的出現,而自亂陣腳。
原本封行朗並不打算再讓大哥封立昕繼續去軍區總醫院做治療的,他想把封立昕暫時送去老楚原來所在的特警部隊去避上一陣子。
任憑他河屯在南美洲如何的叱詫風雲,也不敢去挑釁特警部隊。畢竟他的那些軍團帶不來申城。
“躲得了初一,躲不開十五。我們兄弟倆早晚有一天要直麵那條毒魚的!”
封立昕應得淡淡。無畏無懼。
他都是這副模樣的人了,又何懼死亡呢!
要是他河屯敢公然要了他的命,那就更好了,至少申城的警方是不會放過他了!
畢竟,申城還是一個法製的城市!
敢於直麵危險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封立昕的坦然,讓封行朗倍感釋然。他擁過封立昕的肩膀,長時間的緊貼著他的臉頰。
******
下午五點,封立昕便讓金醫師提前結束了一天的治療。
因為他要去學校找雪落。告訴她一切的真想,並將那個紫檀木盒送給她。
雪落是封行朗的妻子,亦是封行朗母親的兒媳婦,將封行朗母親唯一的遺物留給她,那是最合適不過的。
一接到封立昕的電話,雪落連忙從宿舍裏跑了下來。
奔馳商務車就停在路邊的停車位裏。
“立昕,你怎麽又來接我了?我自己可以坐車回去的。”
雪落心疼封立昕拖著不太方便的身體來接她放學。因為每天的治療會消耗他很多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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