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結局如何,至少他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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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醒來時,正值晨曦滿屋。
不得不說,嚴邦是個懂得想享的男人。
偌大的起居室裏,超寬敞的沙發庥,格調優雅的奢華環境,盡顯尊貴;麵對著大麵積的落地窗,讓睡眠擁有著絕好的質量。不僅僅賞心,而且還悅目。
沙發庥的質量是卓越的。任由封行朗的四肢可以輕鬆的舒展。
他的一條勁腿,就這麽擱置在嚴邦最柔軟的腹處,隨著他的呼吸,而節奏的起伏。給人以生命的安心篤實感。
他是活的,他也是活的。
突然,不協調的一幕發生了。
封行朗一個狠戾的踹踢,徑直將沙發庥邊沿處的嚴邦徑直踹到了地毯上。
好夢中的嚴邦根本沒有預料到封行朗會突然給他來這麽一腿。昨晚被他擱了一整夜不說,一到早晨,竟然卸磨殺驢般的將他毫不留情的踹掉在了地毯上。
爬了好久,嚴邦才好不狼狽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
“睡什麽睡?讓你查河屯的住處,你究竟查到了沒有啊?”
封行朗留在禦龍城的另一個原因,也是為了監督嚴邦調查河屯的信息,以及林雪落可能會被關押的地點。
“封行朗,你這還沒過河呢,就迫不及待的想拆橋了?兔死狗烹,也不是你這麽玩的吧?”
嚴邦吃力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揉了揉被封行朗踹疼的腰際。
“什麽兔死狗烹呢?這叫卸磨殺驢!你法語老師沒教你學中文嗎?”
封行朗嗤聲冷哼,便從沙發庥上一躍而起。雖說身上的衣物不在,甚至於還能聞到被沐浴後的沁涼香氣,但封行朗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很完好,絲毫沒有任何被褻瀆過的痕跡。
封行朗找嚴邦是找對人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嚴邦的人將整個申城挖了個遍。一般像河屯那樣狷狂的大人物,鐵定是不會屈尊降貴到市井街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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