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邦總是不太配合。隻有封行朗在時,醫護人員才敢這麽大麵積的去清理他的瘡口。
封行朗脫掉了外衣,隻穿著一件防寒襯衣,卻也被嚴邦折騰出了一身的汗來。
被封行朗壓製在身之下的嚴邦,痛並快樂著。那是一種複雜且奇妙的感覺。
但那皮肉之下,甚至於可見白骨的清瘡,著實疼得嚴邦像頭失控的野牛一樣的暴戾。
封行朗引導著嚴邦深呼吸再深呼吸。
等醫護人員快速且嫻熟的清理結束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封行朗躺在嚴邦的身側,氣喘如牛。即便是受傷中的嚴邦,也壯得跟隻瘋狗似的。
如果非要用瘋狗來比喻嚴邦,似乎純種藏獒更合適些。
這的確是一件很消耗體力的活兒。
禦用的廚子送來了嚴邦平日裏愛吃的美食。考慮到嚴邦身上的傷,這些日子的飲食要比平日裏清淡了不少。
“去開兩瓶威士忌。我要跟二爺喝點兒。”嚴邦冷聲嗬斥著廚子。
看著就惡心的象拔蚌,可嚴邦卻愛吃。
封行朗總覺得象拔蚌像極了男人的那玩意,即便能以形補形,看起來也著實的惡心。
嚴邦剛清瘡的左手被束縛著,幾乎等同於殘廢掉了;而他的右手上紮著針,並連接著各項檢測儀器。看起來就像是被困住的野獸一般。
廚子拿來的威士忌,被封行朗丟在了一旁。
並不僅僅是因為嚴邦受傷的身體喝不得這種烈酒,還因為封行朗看起來似乎有話想對嚴邦說。
切下一段片象拔蚌,封行朗喂去了嚴邦的嘴邊。著實讓嚴邦狠狠的受寵若驚了一回。
像喂食這種事,其實隨便叫個傭人來就行了,可封行朗卻親力親為。
“你這是要以形補形麽?”
封行朗實在是不太喜歡這象拔蚌如此下賤的長像。關鍵嚴邦還吃得津津有味。
嚴邦會意一笑,“高蛋白!很補的!”
“也沒見你那玩意補成什麽大作為!”
嚴邦的目光掃過封行朗的某處。
“至少要比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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