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可封媽媽不在了,但這幅也能代表封媽***心了。
“邢先生,看得出來,您也是愛著封媽***。不然,佩特堡裏也不會有封媽***蠟像了。”
雪落不知道河屯有沒有被感動,但雪落都快把自己感動得不行了,連聲音都帶上了微微的泣意。
雪落就這麽跪在車箱裏的地毯上,舉著封行朗媽媽所畫的河屯肖像畫。
“封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了……封行朗是她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血脈,如果您也愛著封媽媽,求您放封行朗一條生路吧!封媽媽是您心愛的女人,您應該也舍不得她在九泉之下傷心難過的。”
動情之處,雪落哽咽了起來。
雪落理解不了河屯那偏執了幾十年的愛情觀。甚至於為了這個女人,而仇恨入骨的想將女人的孩子,女人情一夫的孩子一起趕盡殺絕。
太殘忍了,也太殘暴了!
雪落希望河屯能看在封媽媽對他的一片情意的份上,能放過封行朗。
又是片刻的靜默,突然間,沉默了許久的河屯淡出了一個冷嗖嗖的笑意。
那笑意並不濃烈,可落在雪落的眼底,卻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說說看:你怎麽知道那個女人在九泉之下會傷心難過?”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雖說河屯的眼睛依舊微眯著,看起來依舊是一片不動聲色的清冷,可雪落總覺得河屯的心靈窗戶已經關閉上了。
雪落已經看不透此時此刻的河屯。
剛剛河屯明明都已經顯現出了對這幅肖像畫的溫情之意,怎麽突然就畫風突變了呢?
是什麽導致了河屯這樣的突然突變?
還是河屯本生就是個善變的男人?
還是自己的哪句話激怒了這個善變的男人?
如果河屯是善變的,他也不會對封行朗的媽媽偏執的去愛了這麽多年,始終都無法釋懷。
“您,您要傷害她,她唯一的兒子,她在九泉之下當然會傷心難過了。”
雪落是做為一個母親的出發點,而答出這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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