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一個晚上,丟不掉的……有嚴邦照顧著諾諾呢。”
男人的心,總是這麽的大。
“封行朗,你混蛋!隻知道耍你的流一氓,也不管兒子了!”
母愛的偉大,並不僅僅表現在十月懷胎的辛苦,還有日積月累的時刻關懷和愛護。
翻不動身的雪落,發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考慮到女人真的是心切於自家親兒子,封行朗便順水推舟的側身讓她逃離自己。
浴室裏,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在去接兒子之前,的確是應該洗去這身汙濁。
在多種因素的作用下,封行朗並沒有擠去浴室裏洗個鴛鴦什麽的。不然,他可真要被烙印上隻知道耍流一氓的罪名了。
真是個體力活兒,加技術活;或許是封行朗過早的行使了對林雪落占有權,隱隱作痛的身體,還是讓他有些力不從心於再來一chun。
勁實的臂膀探了過來,從庥頭櫃上摸索到了手機。
開機之後,便給嚴邦打去了電話。
“我親兒子呢?”
慵懶的聲音,透著男人與男人之間能聽懂的累喘聲。
“封行朗,你丫的跟女人爽著;老子卻在幫你帶兒子當保姆……”
嚴邦有些不爽,但也無可奈何。有些事,並不是以他的意誌為轉移的。
“什麽態度?就你這覺悟,還想給我兒子當幹爹?”
封行朗側身在庥上,想點上一支煙來回味剛剛的激進,卻發現庥頭並沒煙。
這一刻,才彰顯著論有人伺候的重要xing。
“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吧:現在把我親兒子送到酒店來!我等著呢。”
封行朗聲音懶懶著,有種說不出的魅意;磁xing得像是要把嚴邦從手機那頭吸附過來似的。
“憑什麽啊?我能撈到什麽好處?”
嚴邦來了興致,更為亢奮的問。
“你是想要金山呢,還是要銀山呢?要不賞你個缽盂吧,等你什麽時候露宿街頭了,還好拿著它去要飯!”
封行朗並不僅僅是在跟嚴邦調侃,或多或少,也帶上了一種警示。他知道嚴邦在申城實在是樹敵太多,想弄死他的人,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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