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邦眼裏,封行朗怒得有些莫名其妙。
於是,嚴邦疑惑的問:“朗,是不是發生什麽事兒了?不是已經讓你哥一家子逃離了申城麽?”
感覺應該不是這個方向的,嚴邦又問一聲,“還是因為河屯?”
提及河屯,封行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冷凝下自己的麵容。
一副不想聽到任何人在他麵前提起河屯的厭惡模樣。
“別提那個人!你就當他已經死了!”封行朗低嘶一聲。
可河屯還活著!
嚴邦見封行朗很不爽,便沒有繼續有關河屯的話題。
但他已經感覺到:封行朗此行過來禦龍城跟他說了這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話,應該是跟河屯有關!
難不成封行朗是想讓自己離開申城,然後他一個人留下對付河屯?
真夠大義凜然的!
又當他嚴邦是什麽人?怕事的縮頭之烏龜麽?
手機咋響,打斷了封行朗的燥意。
電話是雪落打來的,一來詢問他的去向;二來告之他,她要去幼稚園接兒子林諾放學。
“行朗,你怎麽沒在醫院裏躺著的啊?”
手機裏傳來女人溫溫糯糯的聲音,聽著讓人著實的舒服。
不但耳朵舒服,身心更舒服。
“有點兒棘手的事兒要處理……想我了?”
封行朗挪了個更為舒服的姿態,就當著嚴邦的麵兒秀起了恩愛。
“不是我想,是醫生想你了!醫生說這幾天要觀察腦震蕩的有無後遺症跡象……你怎麽不說一聲就離開醫院了呢?既然你覺得你自己已經痊愈了,那我接完諾諾就直接去上班了。你好自為之!”
雪落心疼這個男人的身體,卻也知道自己束縛不住他。
“別呢……我一會兒就回。沒有你的陪伴,我會度日如年的!”
“封行朗,你少來!反正你的身體也不是為了我跟諾諾弄傷的,你該找誰伺候就找誰來伺候吧!”
雪落特地為男人煲來了滋補的骨頭湯,卻沒想男人竟然已經擅自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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