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走了出來,將身後的門給掩好,“究竟出什麽事了?行朗為什麽要被拘禁啊?”
“我也不太清楚。有我義父在,他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就放心吧。”
雪落默默的點了點頭。既然邢十四不想多說,她也無法多問。
隱隱約約間,雪落似乎已經推測出:應該是河屯想對付嚴邦,可一不小心將他自己的親兒子也拉下了這趟渾水。
具體的內容雪落沒聽太清楚,隻知道這件事好像跟什麽錢莊有關。
或許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孩子,乖乖的在家等著男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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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離開拘押室的封行朗再次折回,嚴邦的雙眸裏流動起了驚豔的光亮。
“舍不得我呢?”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
“回來陪你坐坐!”
清淡淡著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怎麽了?萎靡不振的?腿又疼了?”
嚴邦立刻湊近過來,蹲身查看坐在輪椅上的封行朗的傷腿,“什麽味兒?這麽刺鼻?”
“中草藥!效果還不錯。”
封行朗漫不經心的應答了嚴邦一句。當時的他,並沒有想太多。
即便是做樣子,也能讓河屯的眼線看到,他封行朗真被拘禁了。
可半蹲在封行朗輪椅邊的嚴邦,卻久久的沒有起身,也久久的沒有作答。像是僵化了一樣!
封行朗正要開口詢問呆滯中的嚴邦時,他卻抬起了頭。
“封行朗,叢剛是不是回來了?”
他問得很直接。
封行朗微微一怔,很不明白嚴邦為什麽會突然有此一問。
“為什麽這麽問?”封行朗不答反問。
“這中草藥的味道,我聞了足足半個月!可以說是是相當的刻骨銘心了!”
嚴邦冷生生的說道。
封行朗這才想起:嚴邦的確在叢剛的鬼屋裏被囚了十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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