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在三樓的樓梯口看到一個身影……
如鬼魅一般的身影!
“那封總您好好休息,我在樓下候命。有事兒您叫我!”
巴頌朝三樓的樓梯口掃了一眼,便順水推舟的回避了。讓人感覺,他是因為封行朗的厲斥之聲才不得以下的樓。
“噝……呃!”
等巴頌離開之後,封行朗才吃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坐在了台階上。
“什麽破玩意兒?真它***疼!”
封行朗罵咧一聲後,又吃勁兒的站了起來,拖挪著傷腿,有些讓疼的朝三樓的書房走去。
準確的說,那不叫‘走’,那叫一步一拖挪!
其實這樣的疼對封行朗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似乎估計讓自己的姿態看起來他好像吃疼得快受不了了。
最後兩個台階,封行朗想一鼓作氣的連邁過去……
步子跨得有些大了,就容易扯到……皮肉!
“……呃!”
封行朗發出一聲吃疼的悶哼,一下子跌坐在了台階上,良久都沒能爬起身來。
“還真廢了?”
幽幽的,就像是從地獄裏飄蕩出來的聲音。
封行朗不用回頭,便知道發出這種陰森森怪音的狗雜碎是誰!
他維持著臥倒的姿勢,並不去搭理來人這樣的嘲諷。
一股熏天的酒氣撲麵而來,來人微微蹙了眉宇。
“怎麽,你這是要把地板當床睡呢?”
見封行朗久臥不動,叢剛上前來推了他一下。
“滾!別它***動我!老子的腿疼著呢!”
封行朗一邊謾罵,一邊挪了個稍微舒服點兒的姿勢,繼續趴臥著。
趴臥的姿態有個好處:就是可以遮掩身之下的細微動作。
“這點兒疼你都受不了?當初你是怎麽忍過你親爹把你弄得體無完膚、肋骨寸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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