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看你媽咪。”
他將封團團放回地麵,並將醫生叫到了別墅外。
“她的病情怎麽樣了?”封行朗淡聲問。
“內出血暫時止住,但她的免疫力已經喪失殆盡。一次感冒,或是一回咳嗽,就很有可能誘發她的內出血。”
“那你的意思是說:她現在這種狀況,如同等死了?”
“差不多吧!除非換了身體中的五髒六腑,才有可能從根源上解決她的凝血障礙。”
“不必那麽麻煩了!”
封行朗淡淡一聲,問:“在我哥麵前,知道該怎麽說吧?”
“知道。就說是吸一毒誘發的後遺症。敗血症的一種。”
“嗯,做事去吧。”
封行朗沒有進去客廳。
因為他很清楚,不進去比進去好。
醫護匯報說,在給藍悠悠輸入第二支藥液的時候,當時藍悠悠的反抗相當激烈,而且還提到了‘他沒資格要我的命’;
想必這個女人應該已經知道一些事實真相了。
要是他這個‘罪魁禍首’現在進去看她,藍悠悠有可能當場就會氣絕斃命的。
還是給她留幾天的命,好好跟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告別吧!
不過,又是誰去給女人通風報信了的呢?
叢剛?
他應該不會閑得那麽疼!
嚴邦?
因為隻有嚴邦知道他從他那裏拿來的藥劑!
又或者是女人自己揣摩出的?
但封行朗又覺得:女人應該萬萬不會想到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每每想起嚴邦,封行朗的內心深處都會滋生起燥意的殤然。
無法忽略,亦無法抹去。
封行朗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卻沒能找到能解愁去燥的煙;
長長的籲歎出一口憋悶的氣息,封行朗抬頭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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