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開鎖算了,我去把你義父叫起身,讓他親自來命令你吧!”
封行朗裝模作樣的朝門口走上幾步。
“我這就給邢三開鎖!”
這社會閱曆和經驗,還是相當重要的。邢十七被封行朗所騙,真不委屈他。
邢三傷得不輕,久鎖的四肢幾乎快癱瘓了。
邢八跟邢十二都明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邢十七卻不懂!他隻會按照義父河屯的命令高質量的完成任務。
“抱歉,我來晚了!”
封行朗上前來想攙扶住搖搖欲墜的邢三;可邢三卻微微抬手示意自己能行。
隻是邢三不太理解封行朗的這聲‘抱歉’!
是在跟他寒暄客套?
他隻是河屯的階下囚,似乎沒有跟他客套的必要!
“過來坐吧,我們一起喝點兒,順便聊聊。”
封行朗先行坐到了那張簡易的折疊式木板桌前。
邢三似乎猶豫了一下,才拖挪著步伐朝木板桌走近過來。
其實邢三很清楚封行朗的用意:無非不是想從他口中問出封立昕女兒封團團的下落。
隻是河屯用上的是酷刑;而封行朗改用起了糖衣炮彈。
幾米的距離,邢三拖挪了三四分鍾才坐了過來。
一旁的邢十七有些不耐煩的直哼氣,就差伸手過來直接把邢三拖來按坐下。
其實在這三四分鍾的時間裏,邢三思考了很多,也衡量了很多。
豔紅的酒液在晶瑩剔透的水晶杯裏搖曳著;封行朗將其中一杯推送到邢三的麵前。
“這一杯,我替我老婆孩子敬你!我先幹為敬!”
一個仰脖,封行朗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才輕啟話題:“臨行出門尋找我侄女下落時,我老婆林雪落還提起:當初要不是你給她們母子留下一個救命的救生圈,恐怕她們母子早就……”
邢三睨了封行朗一眼,又將目光落在了那杯紅酒上。
沒動它。亦沒喝它!
封行朗笑著問,“怎麽,怕我給你下毒?”
“藍悠悠怎麽樣了?”
良久,邢三才從喉嚨裏發出這句詢問聲來。
感情自己煽情了半天,邢三惦記的卻一直是藍悠悠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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