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邦此言一出,封行朗是連白眼也懶得賞給他了。
“夏以書不是發瘋麽?那就讓她瘋個夠……”
封行朗冷生生的說道:“然後再把她送進神經病院,那就名正言順了!”
“朗,還是你夠壞!”
嚴邦當然是會意的。封行朗的意思很明顯:先把夏以書逼得更瘋,然後就能名正言順的永遠鎖進精神病院裏了!這是一個過程,想必溫美娟和夏正陽也不會因此而遷怒到封家。
封行朗瞪了嚴邦一眼,“管好你自己的這張嘴!畢竟我女人跟夏正陽還有那層血緣關係,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別太讓我為難!”
尋思起什麽,“對了,弄個麻煩給夏以畫那小子,這樣夏正陽才能兩頭忙!”
嚴邦搭上了封行朗的肩膀,將他往自己懷裏帶了帶。
“朗,就這麽大點兒小事,用得著費那麽多的腦細胞考慮這麽多麽?看你這愁眉不展、身型消瘦的……多讓人心疼你呢!”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作事去吧!沒事別它媽在老子麵前瞎晃悠!看著堵心!”
“哪兒堵上了?大爺給你通通……”
嚴邦摸向封行朗腰際軟肉的手,被封行朗戾氣的扣下了;可另一隻手卻成功的滑過封行朗疲乏的臉頰,在他英挺的鼻梁上一蹭而過。
“對你自己的親生兒子好一點兒!”
封行朗冷哼,“因為他才是你嚴邦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親!其它人,都是拿來利用和被利用的!”
“老子樂意被你利用不行麽?!你想怎麽利用我,我都能心甘情願的接受!”
封行朗這話嚴邦顯然是聽多了。被不被封行朗利用,又或者如何的利用,儼然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種常態。他享受著這樣的生活方式!
“行!那你辦完夏以書的事兒,就以死謝罪吧!也算是為申城老百姓造福了!”
封行朗看了一下腕表,應該是在估算莫管家請回醫生和產檢設備的時間。
“那可不行!隻要你封行朗還活著,我說什麽也舍不得主動去死!除非是迫不得已替你死才行!”封行朗上麵的話,對厚臉皮的嚴邦明顯是不管用的。即便不能時時刻刻的陪伴在封行朗的身邊,三天兩頭的能見他一麵,或是跟他侃上幾句,吃頓飯,喝頓酒,再來上一手半手的小動作,那樣人生多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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