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找保姆替我媽咪懷孕嗎?!”小家夥哼嗤一聲,“受累的還是我媽咪啦!”
“你媽咪就受十個月的累而已!又能累到哪裏去?等孩子一出世,我就讓保姆照顧!”
河屯的大男子主義思想,簡直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雪落依舊沒接話。卻悠哉的拿起一塊廚子剛做好送來的糕點,細嚼慢咽起來。
“我蟲蟲弟弟從出世到現在,你有好好照顧嗎?還不是我媽咪一直在受累?”小家夥直哼哼。
“那是你媽咪不願意把蟲蟲放在我這裏養!我能有什麽辦法?難不成硬搶?”
這爺孫倆的鬥嘴,聽著幼稚,其實也是這紛擾生活的真實呈現。
“就我說:既然孩子都已經懷上了,那不生也得生!生也得生!我不會眼睜睜讓人扼殺我親孫子生命的!”
河屯以霸道又獨斷的方式,做出了最後的威逼和獨裁。
“河屯!你多管閑事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
衝進淺水灣別墅對河屯厲聲斥吼的,是封行朗!也隻有封行朗才敢如此的忤逆河屯。
電話是邢十四打給封行朗的。因為邢十四親耳聽到義父河屯對表姐林雪落大發雷霆之怒。
也是擔心身懷有孕的表姐出意外狀況,邢十四將電話打給了邢太子,讓他前來救駕。
聽到丈夫的聲音後,原本還在悠閑吃著糕點的雪落立刻放下手中的軟糕,稍稍醞釀了一下後,才起身朝丈夫偎依過去。
偎依在丈夫懷裏的女人,已經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
“雪落,你沒事兒吧?”封行朗擁緊偎依過來的女人,柔聲輕問。
雪落沒有說話,隻是用力的搖了搖頭。此時的委屈無聲,要比千言萬語還管用。
“親爹,你怎麽才來?義父對我媽咪又吼又叫的,實在是太霸道了!”
向著媽咪的林諾小朋友的這番話,無疑是在控訴河屯的罪行。
“阿朗,你們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了嗎?”
見兒子趕了過來,河屯索性追問個清楚。對於兒子忤逆的行語,他也沒放在心上。
“河屯,我跟雪落生不生孩子,那是我們夫妻之間的私事兒!什麽時候輪到你河屯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你這叫自取其辱!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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