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罪嘛!”
白默立刻給封行朗斟上了冰鎮的紅酒,“老規矩,邦哥喝白的,我們倆喝紅的。有人喝趴下了才完事!要是認慫,就得學狗爬!”
這是他們三人曾經定下的不公平規矩。可即便是如此不公平的規矩,一般先喝趴下的也是白默和封行朗。要讓嚴邦趴下隻有一種情況:他故意認慫!
這種情況隻發生過一兩回:那是在封行朗胃病嚴重的時候!為了不讓爭強好勝的封行朗遭罪,嚴邦便主動趴下了!
“來,先走一個!”盡地主之誼的白默將三杯紅酒先幹為敬了。
嚴邦隨之將自己跟前的三杯被白默兌了威士忌的五糧『液』逐一悶盡。
隻有封行朗未動那三杯酒,隻是點上了一支煙。煙霧繚繞後的俊臉,諱莫如深。
嚴邦一直緊緊盯視著封行朗那張慵懶又俊逸的臉龐,似曾相識卻又怎麽也想不起來。
“朗哥,賞弟弟點兒麵子唄!”
白默將封行朗指間的煙抽了過去,自己抽了一口後,才在煙灰缸裏掐斷。
隨後將一杯紅酒端送到封行朗跟前。在白默的小強迫下,封行朗也就這麽半推半就的把酒給喝了。有那麽點兒借酒消愁的意味兒。
“朗哥,要不找幾個小妹妹助助興?”
包間裏的氣氛有些壓抑,隻聽到白默一個人唧唧歪歪的兩邊撮合著。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必須潔身自好!”封行朗淺哼。
“得我懂了!朗哥是怕再來一回上次的豔拍門吧?行,那就隻有我們兄弟三人把酒言歡!”
老被嚴邦這麽緊盯著,封行朗著實的不自在。剛要起身,卻又被白默拖坐了下去。
白默使壞的將不知道兌了點兒什麽東西的紅酒遞來給封行朗喝,卻又被詭詐的封行朗換了杯子。
封行朗到是喝了不多,可白默這個始作俑者卻作繭自縛的喝了不少。“朗哥,還記得那個子嵐姑娘嗎?對你有意思的那個每次見你一來,她就按不住的往你懷裏鑽當時你左一個子嵐姑娘,右一個子嵐姑娘的叫著把人家小姑娘的心
都叫酥了!人家小姑娘可是誠心想當封二太太的!可後來後來就被邦哥讓人給暴了!哈哈哈”
“之前吧,我也沒覺得什麽?可現在想想,一定是邦哥吃醋了!哈哈哈邦哥吃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