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申城成了他想要的模樣。
雖然有失去!
但要得到,就必須經曆失去的陣痛!
利落節奏的高跟鞋聲響起,高晶輕叩著門以提醒辦公室裏的人。
“封總,任局的私線電話。”
“不接!晾著他!”封行朗連頭都沒有回。
“好的封總。”高晶應聲而退。
自己在晾著別人的同時,也被妻子晾著。
想到妻子和女兒,封行朗燥意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封行朗當然知道妻子意欲何為: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跟河屯重歸於好!再則,善良的妻子總覺得河屯是被她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話給氣病的,便又善心泛濫的飛去佩特堡加以
安慰河屯!
就河屯那鐵打心髒,能被妻子三言兩語給擊垮?還病重到臥床嘔血?
這假的……真夠為難河屯那群義子了!外加自己的大兒子封林諾!
封行朗並非不想妻女,隻是他也需要一些獨立的時間和空間,去想明白一些事。
或懷念、或感傷、或告別……最重要的,還是展望未來!
一輛雷克薩斯,在夕陽溫馨的光輝裏,在啟北山城的盤山山路行駛著。
夕陽把它的一切都賜給人間,獻給大地,這才有了萬縷霞光,有了綺麗的山水,有了智慧的人。
帶著兩個孩子去攀岩並不輕鬆。何況還是兩個才兩到四歲的年幼孩子。
洗白白的封蟲蟲小朋友,追著小安安要給她擦拭著給傷口消炎的藥膏;可安安並不喜歡中草藥的味道,便一直不肯塗抹,寧可忍受著疼痛任由傷口自己長愈合。
於是,叢剛便將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封蟲蟲這個小暖男。便有了小家夥追著小安安的畫麵。
小安安是跑不過封蟲蟲的;但她聰明的繞物跑著;實在跑不開,就用身體去撞比她壯實很多的封小蟲;像極了小奶狗和小野貓。
封行朗趕到時,兩個小東西跑得正歡。
滿眸的溫情,滿臉的笑意,封行朗單臂探出車窗,就這麽看著兩個小家夥追著跑。
“安安,不抹藥,傷口會疼的。難聞是難聞了點兒……一會兒我再給你抹一些香香好不好?”
“Get-away!”
小蠻丫頭一副高冷的小模樣,又強又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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