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但小希沒有錯。”
白薇薇苦笑不得的說道,“小希?這麽多年你可曾想過你的妻兒過的好不好,你的心裏難道就沒有一絲愧疚?”
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你媽媽還好嗎?”
“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小希吧,我們是死是說也和你沒有關係。”
白薇薇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子都氣的在顫抖,她恨,她怎能不恨。
她為她叫屈,為她的媽媽叫屈。
冷希羽你就當為你那美麗善良又大方的母親還債了吧。
就當是這樣吧。
眼睛中的愧疚與不安蕩然無存,白薇薇抬頭挺胸的大步向前走著,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一陣狂笑,眼中滑過的狠毒是前所未有的。
人為什麽會受傷害呢?
是因為在乎。
在乎的越多,受的傷害就越多。
要是學著什麽都不在乎,就不會受傷了。
心變得狠起來了,就不會受傷了。
什麽愛情什麽親情什麽友情,有什麽用呢。
到頭來全都變成了被傷害的工具。
憑什麽呢。
她白薇薇憑什麽要無止境的受傷害呢。
這樣的生活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動了動嘴角,無所謂的笑了笑。
天已經黑了,她望了望夜空,她生活就如同這漆黑一片的夜空,沒有一絲光亮。連星星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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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空氣中充斥著潮濕味道,隻有一盞忽閃忽現的小燈。
一個像浴盆那麽大的酒缸中躺著一個人。
血紅的眼睛,疲憊的努力睜著,想要掙紮了爬出浴缸,卻被幾個男人狠狠的按著。被膠帶封上的嘴,發出唔唔的聲音,還在不停掙紮。
為首的一個男人道,“老實點,別再動了。”
他充耳不聞的繼續動著。
從低下樓梯台階走下一個人。
高大,冷峻。
浴缸中的人不安的看著走下來的人,動的更加厲害。
奚宸走下來坐在空曠的地下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嘴角含笑,冷冷道,“這位先生好像要說話呢。”
一個黑衣男人將他的膠條撕了下來。
那男人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你抓我幹什麽,憑什麽抓我!”
一邊說著一邊掙紮。
酒已經將他的皮膚泡出了皺紋,開始泛白,他瞪大了眼睛,在看見奚宸的那一刻,充滿了不安。
奚宸起身走到他身旁,微微俯下身看著他,“怎麽,不認識我?”
然後起身,揚了揚嘴角,“不認識我不要緊,這酒怎麽樣,好喝嗎?”
男人狠狠的瞪著她,死死咬住嘴唇。
黑夜男凶狠的說道,“我們老大問你話呢,啞巴啊你,啊?”
明明害怕極了,卻拚命的保持鎮定的說,“你想幹什麽?”
“唐宇東,你說我想幹什麽?”
奚宸說著把他的頭按在酒缸之中,他被嗆得直咳嗽,卻不能直起腰來。
白皙修長的手指抬了起來,奚宸笑笑,“這酒的味道怎麽樣?誰派你來的?”
唐宇東被嗆得咳嗽了半天,狠狠地盯著奚宸的臉,“什麽誰派我來的。有話就說,沒事就放我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