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問道：“你們中京不是要打同德的主意吧？”
東方神奇點了點頭：“是有這個打算，不過，目前徐月態度還不明朗。”
我嗬嗬地笑著：“徐月就是另一個董總，她們還是同學，一樣都是難啃的骨頭。你們中京雖然財大氣粗，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心謹慎點好，別一競爭不過人，就想著用錢砸，把競爭對手給買下來。”
老馮在一旁溜縫道：“我以前聽過一個笑話，有個美國富翁，家財萬貫，就是消息不太靈通。對中國的了解還僅僅限於五六十年代，以為在中國還是一塊錢就能吃飽一頓飯，有輛汽車估計都得是部級以上領導，一年都不換一身衣服，一輩子才洗一次澡，過年才吃回餃子。
就拿出100萬美金，叫自己兒子來中國買一座城市，想來度假。結果他兒子剛下飛機，就傻眼了，掏出一塊錢給費，中國人理都不理他，他心想這一塊錢美金在美國都不少了，怎麽到中國就不行了呢，估計是不認識美金，就換成10塊錢人民幣給費，仍然是沒人要，然後拿著100萬美金在中國走了一圈，才發現中國的變化。
回到美國，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爸，中國人有錢的很，連服務員都已經不屑收費了，汽車遍地跑，高樓大廈高聳林立。”
我們三個聽完都沒笑，東方神奇思考了一下：“馮老的意思是我們中京的資金，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豐厚？你是擔心中京的資金鏈會斷？”
老馮搖了搖頭。
沈總分析道：“老馮的意思是，有些時候你自己想象的，和實事上是存在很大的差異的，不是中國服務員富裕，而是她們根本就不讓收費。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老馮笑著道：“是嗎？還有這層意思，我還真沒想到！”完，望了望我。
我笑著道：“美國人慣性思維，個人財產是至高無上的，錢能買到一切，可是用個人財產來買我們中國國有的財產，有多少錢都是白搭，同樣的道理是可以用在中京上麵的！另外就是，你有錢未必就花得出去，未必所有人都買賬，你給錢人家都未必肯收啊！”
老馮點了點頭：“你理解得很透徹！”
我笑著：“是不是你自己都沒領悟到啊！”
老馮笑著：“我這大半輩子指望著笑話活著呢，結果沒想到可以隱喻到中京身上，活到老學到老了！”
東方神奇和沈洋的臉色都有不悅之色，但一閃而過。
上菜後，沈洋一邊敬酒一邊吃道：“董總和你吵架的事，我們都聽了，你既然在萬眾這麽不開心，為什麽還一定要留在萬眾？萬眾有那麽多值得你留戀的人和事啊？”
我反問沈洋道：“那你呢？不是在中京幹的好好的嗎？為什麽要來萬眾呢？是為了學習萬眾的先進管理經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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