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幹煸四季豆,一個牛肉絲上桌了,聞著味兒還行,抓起筷子夾了根四季豆送嘴裏嚼,“呸,呸呸。”
媽呀,鹹得她一臉抽搐。
抓了桌邊的水杯猛灌了一大口水,咕嚕吞下,卻猛然盯著水麵上飄『蕩』著的一隻死蒼蠅傻眼了。
心裏瞬間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給她喝蒼蠅的屍水?
“嘔,嘔”夏玖幹嘔著,卻什麽都嘔不出來,一張臉都氣綠了。
老板見到她的異狀,好心過來詢問她怎麽回事,夏玖猛地把水杯往老板麵前重重一頓,『摸』出兩張百元鈔票拍在桌上,掉頭走人。
嘔
真是倒黴透了,夏玖心裏的氣噌噌上漲,一切全都歸結到霍翌銘身上,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臭男人,她就不會巴巴兒跑來醫院,然後就不會因為肚子餓了,跑去喝了一大口蒼蠅茶。
還餓什麽餓啊,她氣都氣飽了。
夏玖一口氣上了八樓,徑直往顧雨瀾的病房走。
“翌銘,你也吃。”剛走到門口,房間裏隱隱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不是顧雨瀾又是誰?
夏玖生生刹住腳步。
順著門板上的透明玻璃窗口往裏麵看,裏麵的畫麵瞬間刺痛了她一雙眼。
顧雨瀾坐在床上,一張臉上雖然有難看的疤痕,可染滿了幸福的笑意,手裏端著碗,正夾了一筷子菜往霍翌銘的碗裏送,而她麵前的桌板上擺著好些個碗碟,上麵都印著外來的字樣。
原來,剛才的醫院外麵的飯館裏匆匆一暼,她並沒有認錯,那個提著外來大酒樓便當盒的男人果真是霍翌銘。
人家吃大酒樓的飯菜,而她就喝了一口蒼蠅的屍水,這差別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霍翌銘不但親自跑去外來給顧雨瀾買飯菜,還陪著她吃。
尤其是他竟然吃了顧雨瀾送到碗裏的菜,讓她比喝了蒼蠅的屍水還難受。
霍翌銘啊霍翌銘,你到底在做什麽?你不是有潔癖麽,不是除了我夏玖給夾的菜以外,任何人夾的都不吃麽?
因為那個女人是顧雨瀾,所以,就破例了麽?還是真像齊悅的那樣,他們倆郎情妾意,還深深把對方藏在心裏?
一雙眼睛赤紅,夏玖狠狠地一甩頭,轉身就走。
然而,才走了兩步,她倏然停住了。霍翌銘是她的男人,她憑什麽要走?憑什麽要給顧雨瀾那個狐狸精製造機會,讓她明目張膽地勾引她男人?
靠!
她是真的差點氣昏頭了。
猛地轉過身來,兩步走回到門前,門隻是虛掩著,她大力一踹,門板“嘭”的一聲敞開,摔在牆上發出劇烈的聲響。
屋子裏的兩人受到驚嚇,齊齊轉過頭來。
尤其是顧雨瀾,正在專注地享受她自認為的美好時光,被嚇得有點狠,手裏的筷子都掉了。
在看見是夏玖的瞬間,顧雨瀾臉『色』微變,眸子裏快速滑過一絲埋怨,難得霍翌銘今對她那麽好,卻被夏玖破壞了,她不甘心啊。恨不得一腳將她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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