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岑瑤上一世的記憶中,這個張天行的確是替沈夜辰做了許多事,但是她也沒法確定這一世的張天行是站在哪邊的。
“殿下說的是,殿下雖然想明哲保身,不願意參與這朝堂爭鬥,更不願意徒增內耗。但樹欲靜而風不止,咱們也不得不防。”
兩人依偎在一起,分析著眼前的形勢。
正陽宮內,皇後和喬岑溪還暗自高興,用一個沈夜辰除去了喬岑瑤肚子裏的心腹大患,怎麽想她們都不虧。
兩人正欣賞著內務府剛送過來的流光錦。
“父皇還是最疼母後,這內務府已有了什麽好東西,首先就朝母後這裏送,我看其他娘娘們肯定羨慕死了。”
“就你小嘴甜。”
皇後被喬岑溪恭維一番,沾沾自喜,笑得樂不攏嘴。
“母後您看,這個流光錦薄如蟬翼,柔軟舒適,色澤典雅,正好襯得母後端莊大氣,內務府當真是會辦事的。”
皇後一遍遍扶著流光錦,眼中滿是得意,皇後終究是皇後,自然是其他妃嬪無法比擬的。
“等你回府也帶兩匹回去,你和衍兒各做一身衣裳,倒也相襯。”
喬岑溪早就盯上了這價值不菲的流光錦,一聽皇後要賞她,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激動。
這個皇後可真吃她這一套,隨隨便便巴結幾句好東西就到手了,喬岑溪高興無比。
忽然匆匆趕來的輕竹打亂了平靜。
“皇後娘娘,娘娘不好了!”
輕竹向來是個穩重的,今日當著喬岑溪的麵毛毛躁躁的衝進來,然後有些麵子上掛不住,出言指責著。
“都是宮裏的老人了,遇事怎麽還毛毛躁躁的,難不成天還能塌下來嗎?”
皇後瞪了她一眼,由喬岑溪扶著,坐回了堂上。
輕竹氣喘籲籲的,著急得不行。
“孩子……四王妃的孩子沒……沒掉!”
“什麽!”
皇後和喬岑溪異口同聲的叫出聲,皇後直接驚得從坐上彈了起來。
“姑姑從哪裏聽來的消息?太醫院和四王府不是說孩子沒了嗎?現在怎麽又冒出來了,到底怎麽回事?”
喬岑溪顧不得形象,放出了嗓門,接二連三的詢問著。
見輕竹驚訝的看著自己,她這才發現自己失了態,趕緊看了一眼皇後的臉色,立刻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
“溪兒就是擔心咱們日後的處境,一時著急,在母後麵前失了態,還請母後恕罪。”
“罷了,罷了。輕竹你先說是怎麽回事?”
皇後一臉無奈,又把話題拉了回來,輕竹這才將事情的始末說個詳盡。
喬岑溪越聽越生氣,這不是明擺著防著她們嘛。
原本以為喬岑瑤肚子裏的孩子沒了,自己終於可以送一口氣,如今看來,這個喬岑瑤可真有心機,她更加確信這個喬岑瑤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她欺負的喬岑瑤了。
“他們夫婦欺君罔上,陛下怎麽說?”
“陛下隻說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並未責罰……”
輕竹一臉心虛的回著話。
皇後氣的將一旁的茶具摔了個幹淨,不斷粗喘著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