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岑溪恭恭敬敬朝皇後行了個禮,皇後被沈夜衍氣的不輕,也懶得囉嗦,扶著額頭任由喬岑溪把沈夜衍帶回去了。
兩人坐在馬車裏,喬岑溪立刻裝出一副和沈夜衍感同身受的樣子。
“母後也是一時情急,才對太子殿下說了重話,殿下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她做出一副嬌羞模樣,表現的很通情達理的樣子,沈夜衍很吃她這一套,隨即牽住了她的手。
“本王知道,自從咱們成婚之後,一直是由溪兒替本王照顧著母後,在母後麵前替本王說好話,本王真不知道該怎麽感激溪兒才好。”
沈夜衍說得真誠,眼中滿是溫柔。
“溪兒無才無德,照顧好母後是溪兒分內之事,溪兒隻怕自己做得不夠好,給殿下添麻煩。溪兒跟殿下是夫妻,殿下這麽說倒是讓溪兒慚愧了。”
沈夜衍看著如此乖巧懂事的她,隻覺得自己娶了她是攢了八輩子的福氣。
案子審理結束,白武官複原職高興的不得了,李書全也讓燕帝看到了他的才能,隻有唐豫章還被張天行禁足在大理寺。
“師兄,師兄!”
張從來偷偷摸摸來到唐豫章窗外,小聲呼喚著。
唐豫章以為他是來搗亂的,怕被師父發現,兩個人又要受罰,想快點趕他走。
“你現在膽子怎麽這麽大,為兄現在可是在禁足,你可長點心吧,別也惹師父生氣了。”
唐豫章閑來無事,抽出一堆未辦結的陳年舊案,靜心研究著。
張從來四處張望,見沒有人看見,翻入了唐豫章屋內,關上了窗。
“師兄放心吧,我可機靈著呢,今日師父不在,看我給你帶了什麽好東西。”
張從來拍拍食盒,一臉求誇。
剛打開蓋子,一股燒鵝的香味撲鼻而來。
兩人相視一笑,唐豫章毫不客氣的啃了起來,他可好久沒有吃這麽香的飯了。
“你說師父不在,那師父去哪裏了?”
“這不四殿下的案子審結了嘛,還有後續的許多雜事要處理,師父一早就去刑部了,傳話說是晚些回來。”
“你說案子結了?是誰下的手?”
“我說出來可別嚇你一跳,原來這是十殿下一手作為的,師父罰你在府中禁足還真罰對了,不然這十殿下一氣之下還真有把你碾碎的本事。”
張從來便啃著燒鵝便隨口說著。
唐豫章一愣,難道師父將他禁足在府中是為了保護他?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見廊裏的小廝打著招呼。
“大人您回來了呀。”
“嗯。”張天行應了一聲。
唐豫章惡狠狠的指了指躲在桌下的張從來,張從來一臉無辜的搖著頭,兩人不敢出聲。
“大人,您是來探望唐少卿的嗎?”
看門的侍衛詢問著,拿出鑰匙剛想開鎖,卻被張天行製止了。
“不用了,本官就是路過。”
說完便漸漸走遠了。
跟在他身後的侍衛有些不理解。
“大人,您不是找唐少卿有事嗎?”
“一股燒鵝味,窗台的兩個大腳丫子都沒擦幹淨,白教了這麽多年。”
張天行小聲嘟囔著。
“大人您說什麽?”
“沒事,你去把卷宗歸一歸,準備移交刑部歸檔吧。”
“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