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拉起喬岑溪的手,語重心長的說著。
喬岑溪原本就因為喬岑瑤懷孕,很是嫉妒,現在又扯上了她,有些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如果真的自己懷了皇孫那該有多好,這次花神節她也要好好求上天賜她一子,她暗自憧憬著。
“太子妃嫂嫂也不用太著急,過幾日便是花神節了,正好可以好好祈福。”
“聽說護國寺供奉的眾花神,有掌管財運、官運、子嗣緣的,連看病的都挺準。”
“聽說宜嬪娘娘病了很久,也不知道這次她去不去?不過兒臣看她晚上還出來溜達,大抵是病的不是很重吧?”
長樂故意裝作不小心說出口的樣子,趕緊輕輕捂住了嘴,看了看兩人的臉色。
皇後向來不喜歡宜嬪,聽到長樂突然提起她,有些不高興。
還是喬岑溪反應了過來,眼睛一亮,繼續詢問著。
“長樂,你是說宜嬪偷偷出門?還是出宮?”
長樂故意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看著皇後的臉色,沉默著。
“行了,你還不相信母後和你皇嫂嗎?你到底知道些什麽,且說與我們聽聽。”
她猶豫了片刻,緩緩開口。
“這幾日長樂一直淺眠多夢,夜間常有睡不著的時候,就會帶著泌芳姑姑在禦花園裏閑逛,有幾次就看見宜嬪戴著紗幔,急匆匆的好似要去哪裏……”
長樂說到這裏,泌芳配合的點了點頭。
這讓皇後和喬岑溪更加好奇,如果宜嬪不是病了,那她三番五次的把陛下拒在門外,這可就是欺君了。
皇後仿佛打了雞血,平日裏宜嬪不把她放在眼裏,如果這次她真的犯了糊塗,腦袋抽筋在避寵,那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長樂你看的真切嗎?她和誰一起去的?朝哪裏去了?”
這些都是長樂為了引皇後去查,才胡亂說的,皇後一句接著一句問著,她隻能強裝淡定,繼續往下編。
“夜裏太黑,長樂也不敢確定,隻是那戴著紗幔的人酷似宜嬪娘娘,旁邊的嬤嬤又長得像劉嬤嬤,這才有些不解。”
“又聽說宜嬪娘娘臥病在宮中,不見人,就更不敢確定,便也不敢說於他人。”
長樂故意把宜嬪不見人這件事情搬了出來,果然就算長樂說她不確定,皇後也好似嗅到了味道,不會再輕易罷手。
見時機到了,為了給她們兩個留個時間商量作妖的辦法,長樂很識趣的找借口退去。
果然長樂一走,喬岑溪就坐不住了,開始諫言獻策。
“母後,這個宜嬪向來目中無人,還屢次頂撞母後,若真是如此,那可不能放過這個打壓她的好機會。”
“她白天生病拒寵,晚上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這裏邊肯定有大文章。”
喬岑溪無比激動的分析著,仿佛和宜嬪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你說的對,如果長樂看到的人真是她,那她一定有事。”
“輕竹,從今天起,你每到晚上便帶人在養宜堂門外守著,且先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皇後一下子就更加起勁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