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激動的詢問著小侍衛,既然宜嬪自敗,索性也不用她使出多巧的計策,隻要能抓個現行,宜嬪這顆人頭必定落地。
也可以順道收拾了蘇家,截斷一切有益於沈夜衡的力量,也好為慕容家重新崛起做準備。
“宜嬪娘娘去的是後院,院中又有侍衛看守,且兩人都十分謹慎,小的……未看清相會之人的麵貌。”
太子府的侍衛低頭回稟著,恐怕掃了皇後的興惹來處罰。
“蠢貨!”
“這是多麽難得的機會,上天不會再給第二次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妥!”
兩眼放光的皇後頓時失望無比,怒罵著小侍衛。
“皇後娘娘莫要生氣,就算他看清了那賊人的麵貌,咱們沒有真憑實據,又拿什麽去壁下麵前檢舉寵妃呢。”
“隻有當場人贓並獲,才能一招製敵,一擊斃命。”
輕竹趕緊安慰著,皇後總算平靜了許多,隻是想想還是可惜了這大好的機會,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小侍衛。
輕竹見皇後氣消了許多,便讓那小侍衛回東宮去了。
畢竟夜深人靜,居然有侍衛出入皇後宮中,若叫禁衛軍發現就解釋不清楚了。
皇後細想,也覺得有理,宜嬪的哥哥是燕帝寵臣,燕帝看在他哥哥的麵子上也寵愛了她那麽多年,想搬倒她談何容易。
燕帝多疑多思,隻有讓他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才算是不可回天的鐵證,才能一擊即中。
看如今的情形,宜嬪還不知道已經被她盯上了,隻要一有機會一定會再找那野男人私會,隻要派人盯緊她,便有機會揭露她的醜事。
這麽一想,心裏舒服多了。
“明日你把花神節太子妃的禮服送到東宮,讓她好好想想明日要如何對付喬岑瑤,最好能把宜嬪偷野男人的事情也抖出來。”
“是。”
第二天一早,本來輕竹要按照皇後的要求去給喬岑溪送花神節的禮服,哪知昨夜聽到風聲的喬岑溪早早的來了長恩宮請安詢問,倒是免了她跑這一趟。
“母後,這麽說宜嬪娘娘的確是在外邊有了野男人了?”
喬岑溪一臉難以置信,皇後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她小聲點。
“絕對錯不了,要不然她能不顧宮規,舔著臉往外跑?”
“再說了,侍衛親眼所見,怎麽可能有假。”
“母後說的是,如此說來,倒是省了母後不少麻煩,隻要咱們再把喬岑瑤拉下水就再好不過了。”
喬岑溪已經幻想著喬岑瑤失去腹中孩子,日日痛苦流涕的場景,想想就讓她高興。
皇後再三交代喬岑溪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不要落下把柄,喬岑溪則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胸有成竹地和她保證著。
花神節還是到了,禮部和內務府早早便開始忙碌,皇室宗親們都穿上了禮服,帝後依仗浩浩蕩蕩的一路移至宮外,皇室宗親禁隨其後。
昨夜淑妃徹夜未眠,她心裏總是不安,馬車顛簸更是讓她心慌意亂。
礙於禮儀,她又不能去找沈夜衡和喬岑瑤,隻能深呼一口氣,努力平複著。
沈夜衡更是自打出門起就沒鬆開過喬岑瑤的手,握得掌心都出汗了也不分開。
喬岑瑤看著他這般緊張的模樣,竟覺得還有幾分可愛。
“看看我家王爺,就怕我丟了似的,小心讓人笑話。”
喬岑瑤故意逗著他,想讓他放輕鬆些。
“你呀,真是個小調皮鬼,還有心思逗本王。”
沈夜衡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將她抱入懷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