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青庭一把奪了過去,道:“有什麽不合適的?是不是他串通長春的書信?”
她心底直冷笑,龍青衣,我豈會容你有翻身的機會?這封信念出來,就算你放一百次水燈,也挽不回你的名聲了。
她正要朗聲念起來,臉色卻在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柳葉眉就站在她身邊,湊頭過去一看,頓時呸了一聲,“不要臉,臭不要臉!”
這是一封情信,嚴格來說,是一封求歡的信,信中字字露骨,叫人不堪目睹。
柳葉眉念了起來:“管世兄,自上次小晚庵堂一別,已經數月,念你要緊,今聞得君來,喜不自勝,求與君再赴巫山,子夜於櫻花樹下,不見不散,庭!呸,未出閣的女子,竟敢說此等無恥浪一蕩的話,真是丟盡了相府的麵。”
柳葉眉跟薑氏積怨已深,若是換做旁人,她未必會念出來,但是,她心裏就巴不得看她們母女的笑話,趁著龍青庭發怔之時,一口氣念了出來。
現場死一般的沉寂。眾人臉上神色各異,但是,在場沒有一人不臉紅的,除了青衣之外,這場戲,才是她的重頭好戲,這封信正確來說,她隻改了一個字,便是把落款的青衣改為庭。
寧安候輕輕彎腰,脫下自己的鞋子,拿起來放在手中,嘴角露出一抹抽風似的冷笑,口中道:“好,真是我的好兒子啊!”說罷,竟拿起鞋子劈頭劈腦地就往管晟深頭上打去,一邊打一邊罵:“禮義廉恥都不知了,我寧安候沒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兒子,今天不打死你,我便不叫管威!”
薑氏看著龍震天的臉從開始的鐵青變為沉黑,她急忙上前取信,瞧了一眼,道:“相爺,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咱們庭兒不會做這等無恥的事情。”
龍震天麵無表情地瞧了一眼書信上的筆跡,龍青庭的字清秀工整,一筆一劃皆有自己的風格,旁人要模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記耳光狠狠地落在龍青庭的臉上,龍青庭的白皙的臉上頓時多了幾道手指印痕,她哇一聲就委屈地哭了出來,捂住臉哭著辯解:“父親,我沒有,不是我寫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