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聳聳肩,“朕其實,從不怕!”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過,朕倒是想跟他好好玩玩!”
青衣心底疑竇叢生,他眼底那一抹,若是她沒有看錯,是貪玩?如此沉重的話題,他往日不愛提起,但是現在主動說起,甚至還說得這麽狠絕,有點和他的個性不相符。
見青衣用狐疑的眸光看著他,他又笑笑,揉著青衣的頭發,“傻瓜,跟你鬧著玩的!”
青衣搖搖頭,“你往日從不會拿這些事情來玩的!”
雲澈歎息一聲,俊美的臉上有一絲無奈,“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事情,有些人你越是重視,他就越會欺負你,我這輩子,隻需要對你一人好即可,其他人,我一點都不在乎!”
“那母後呢?你也不在乎嗎?”青衣審視著他。
雲澈似乎這才想起太後來,他微微一笑,“母後自然也和你一樣!”
青衣心中隻覺得怪怪的,正欲再問,他卻一把抱起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嘴角含著一抹曖昧的微笑,對可人和挽袖道:“你們都出去吧!”
可人和挽袖微微一愣,隨即便知道什麽事了,臉上一紅,急急應聲出去。
青衣微怔,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這是幹嘛啊?大白天的,也不怕人家笑話!”
雲澈笑了,“怕什麽?你是我的妻子,我們親熱是天經地義的,誰說隻有晚上才可以?朕偏喜歡大白天就調戲我的小妻子!”說完,他湊唇到她耳邊,輕聲道:“還記得我們在穀底的時候嗎?那時候我們可不分白天黑夜的!”
青衣的記憶被他掀開,臉上帶著羞赧的笑,“哪裏啊?那時候我們也是晚上才……”
“看來你不記得了,腦子不記得,可身體不能不記得吧?”他把她輕柔地放在床上,眸光深若浩瀚,泛著情,欲的曖昧。
帳幔徐徐落下,遮掩住兩個情深若海的人,曖昧的氣息盡在帳幔中蔓延開去,羞紅了窗台上那株海棠花!
可人和挽袖在廊下,竊竊私語。
“我覺得皇上在這兩天好像變了,很喜歡膩著小姐!”挽袖側頭道。
“以前不也是一樣,隻是以前政事繁忙罷了!”可人地道。
“可能是吧!”挽袖想了想,又悲憤地道:“我今日聽禦前的人說,那楚盟主交出了汙辱大夫人那幾個歹徒!”
“幾個?天啊!”可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薑氏這個毒婦真是死一百次都不過解恨的。”
挽袖也是淚眼泛紅,“可不是,不過皇上為大夫人報了仇,皇上下令把他們先行了宮刑,然後淩遲處死!”
“淩遲?是把肉一塊塊地割下來,直到死為止嗎?”可人打了個冷戰,“但是先帝不是已經廢除了淩遲之刑嗎?”
“是則是,但是想著確實十分解恨的,不過我也聽禦前的人說皇上好久沒有下過這樣的狠手了!”挽袖道。
“許是愛屋及烏,知道小姐最疼愛大夫人,所以對傷害大夫人的人也不會手下留情,”可人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前幾日無意中聽禁衛軍說皇上竟把死去的薑氏挖出來鞭屍,當時我還以為是假的,如今想想,大概是真的!”
“鞭得好!”挽袖恨得紅眼,“就這樣殺了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可人嗯了一聲,聽到殿內傳來曖昧之聲,兩人對視一眼,羞紅了臉逃開幾丈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