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意思是你剛剛的是假話了?”
徐輝祖轉頭,望著沈寶庫,表情有些怪異。
“沒有,絕對沒有!末將的意思……”
沒等沈寶庫出來自己究竟是什麽意思,徐輝祖忽然一拍腦門,滿是興奮的道:“吾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誒?想起什麽來了?
“……吾就你之前李芳英的話有些熟悉。之前吾麵聖的時候,陛下就你曾徐增壽這個狗……唔,增壽曾過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馬革裹屍!”
“……”
“對啊,沒錯啊,我是過啊。”沈寶庫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向徐輝祖就像是一個智障一樣。
“難道,魏國公的弟弟能的話,曹國公的弟弟就不能了麽?”
對於沈寶庫的解釋,徐輝祖沒有信,也沒有不信。
他隻是歎了一口氣,有些淡淡的憂傷:“吾的手,有點癢了……”
“你大爺的,你手癢自己去撞樹!”
換做往日,沈寶庫是絕對不敢出這種話來的。
可是今日,沈寶庫就是出來。
許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挨揍讓沈寶庫的內心積讚了許多的怨氣,也可能是因為沈寶庫覺得自己不是癢癢撓,不應該給徐輝祖止癢。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因為徐妙錦這娘們在沈寶庫的心裏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存在。
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原因,沈寶庫的話一出口,想收回,卻沒有可能了。
徐輝祖瞪大了眼睛看著沈寶庫,一臉的不敢相信。
呦嗬,還敢反抗了啊。
好極了!
俗話的好啊,軟柿子捏多了髒手。
徐輝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隨意的握著拳頭,發出一陣陣如炒豆的關節聲。
“那個……魏國公……”
“你不用擔心。”徐輝祖的手依舊在炒豆,可是話卻和氣。
“吾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之前吾在京郊的時候,曾給你講述了許多兵法上的事情。剛好這時候吾想考一考你,順便再告訴你一些練兵帶兵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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