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自從母親死了之後。
也不知為何,這性子,就像是生生擰過來了一樣。
對旁的事再沒什麽興趣。
懶的去看,也沒什麽好奇心了。
所以在那地牢裏,一關萬年,她也沒覺得什麽。
黑龍越聽越為宿主難過。
奶聲奶氣的語調裏夾雜著哭腔
【宿主,嗚嗚嗚嗚嗚,宿主好慘~~~】
太淒慘了。
為什麽要這麽對宿主?
【又不是宿主願意讓那冥石跟著的,明明是冥石自己願意的。】
哭著哭著,黑龍忽而像是想起了什麽
【宿主,那個黑球······不會就是冥石吧??】
宿主不是那冥石總愛跟在宿主身邊的嗎?
那這個黑球,不就也是這樣嗎?
南姌有些想不起來黑球的來曆了。
隻是記得,自己在地牢裏待了很久之後,黑球自己莫名其妙的冒出來的。
它好像能夠瞬間理解她的意思,變成她想要讓它成為的模樣。
就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南姌眼皮低垂,紅唇勾起笑
“冥石早已被毀,不會再有了。”
她著的時候,手摁到了她的心口的位置。
感受著那裏正在跳動的心髒。
真好。
統子安靜了。
再也不敢什麽。
它覺得,宿主這麽不容易,以後應該要多給宿主一些夜明珠。
嗯,就這樣。
······
南姌跟夙白在一起,一待便是七。
這七日,倒也沒做什麽。
吃豬排,吃烤蛇,吃仙鶴,一直吃到青山派的山腳下。
夙白就被南姌用那鏈子銬著,銬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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