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南姌瞥他一眼。
跟著,陷入天人交戰。
疼嗎?
其實還好。
但是她隻想著自己咬夜明珠,並不想夜明珠咬自己。
這似乎是她一直以來的一種莫名的固執。
她總覺得自己的血不好聞。
她原本的身體因為沒有心,所以沒有辦法造血,傷口也無法愈合。
她聞著自己的血是腥臭的難聞的。
但是夜明珠的血,是甜的。
就算是沒來小世界,在九重天上的時候,她也不願意夜明珠咬自己。
一咬就會生氣,倒不是疼的原因。
是她總覺得,自己的血會弄髒夜明珠。
尤其是想著,夜明珠嚐了她的血,不幹淨了可怎麽辦?
導致就算是來了小世界,哪怕身體跟其他人沒有異常的,她還是有著一種根深蒂固的想法,不喜歡他咬自己。
平時還好,但是一到床榻上,他總是會咬的她到處是牙印。
這才搞的她打算去找別人問問,是不是別的男人都這樣。
但是今天,在這假山下。
看著他摸著她身上的牙印歎氣的樣子。
她撇撇嘴,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袍,嘀咕一句
“誰讓你是夜明珠呢。你想怎麽咬就怎麽咬吧。”
寒司聽著她這聲嘀咕的聲音,他唇角劃開一抹極淡的笑意。
將人一下拖著放到了石頭上。
捏著南姌的下巴,低頭親了過去。
唇齒間曖昧一句
“這可是你說的。”
這夜色,這月光,這假山涼風,處處都是不可說的美景。
直至······在倆人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梳著兩個丸子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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