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兒子……”公孫寧發狠的瞪著木夕霧,衝動的朝木夕霧奔去。
如畫當在木夕霧的麵前,輕而易舉的就限製住她。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公孫寧大哄大叫,毫無儀態,與街上的潑婦無異。
如畫厭惡的將公孫寧摔在地上,木炎宏見狀,哭著將母親扶起來。
身上的疼痛致使公孫寧回了理智,她眼神狠厲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陌生女子,原來她就是木夕霧從外麵沒買回來的丫鬟。
早前聽說木夕霧在外麵買回來了一個很厲害的丫鬟,原來就是她。
公孫寧瞬間有些懊惱,她當時就應該阻止的,隻是她當時沉浸在失去女兒的悲痛中,無法顧及其他。如今的木夕霧已經不好對付了,身邊還有一個這麽厲害的心腹,以後怕是更難應對了。
“走。”公孫寧扶著愛兒,惡狠狠的瞪了木夕霧一眼,轉身離開。
如今的居蘭院不同往日,已經是木夕霧的地盤,她要是留下鬧事,怕是討不到什麽便宜。
瞧見那對母子走了後,如畫鬆了口氣,上前將門關上。
在鴻魂閣她接過不少大大小小的任務,但從沒有今天經曆的來的煩人緊繃,殺人不過是一道過去,刀光血影的事情,可應對這些人,卻要絞盡腦汁,與她們鬥鬥鬥。
如畫看著小姐瘦弱的身體,她忽然有些心疼小姐。
小姐比她還小幾歲,都還未及弈,居然要在這深宅承受這些。
木冰淩練舞回來,聽說公孫寧母子還有木守崗來過,急匆匆的趕回來,連身上的舞衣都沒換。
“姐,你沒事吧!聽說木炎宏他們來找茬?”木冰淩一臉急色,著急的打量木夕霧上下,看她有沒有受傷。
姐姐身上的鞭痕還未完全好,可不能在受什麽傷了。
木夕霧將上午的事情告訴了木冰淩,木冰淩驚得目瞪口呆,“你是說五弟有斷袖之癖?”
“才不是,這一切都是大小姐的傑作。”一旁的如畫掩嘴輕笑,“是大小姐用銀針查中了木炎宏的哭穴,他這才會如此痛哭,而且這個是有時效性的,到了一定時間,木炎宏就會恢複如常。”
木冰淩一想到平時囂張跋扈的木炎宏痛哭流涕的模樣,她就想笑,可這時如畫卻覺得奇怪,“小姐,你是怎麽讓木炎宏不說話,隻叫尉遲邑的名字。”
木夕霧淡定的看喝了口茶,道,“這是催眠術的一種,我紮了他的穴道,讓他頭昏腦脹、意誌消退,從而對他使用催眠術。”
如畫聽得一知半解,木冰淩也是不懂,“姐,什麽是催眠?”
如畫跟冰淩是古人,自然不知二十一世紀的催眠術,木夕霧耐心的跟他們解釋,他們恍然大悟。
“可是姐,你怎麽會懂這些?”木冰淩覺得奇怪,怎麽感覺姐姐忽然就會醫術了,而且還懂得這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這真是太奇怪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