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沒有偷東西,你的耳環掉在和氏璧的存放處就是事實,你還敢狡辯。”木守崗想先發製人,想以虐待木夕霧讓皇帝心寬。
想著,木守崗就想拽住木夕霧的衣襟,又想再給她幾巴掌。
木夕霧冷眼看著他,也不掙紮。
“丞相,您要教訓女兒,請回家在教訓,如今大庭廣眾之下對女兒動手腳,有辱門楣啊。”李昊忽然上前,攔住了木守崗,將這對父女兩分開。
木守崗氣的吹胡子瞪眼,但左右一想又覺得李昊說的沒錯,木守崗恭敬的跪在皇帝麵前,“這個不孝女,微臣不要了,陛下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木守崗看上去像是一個被逆女氣暈的父親,實則是在趁機與木夕霧掛清界限,她木夕霧做什麽都與他木守崗,與相府無關,隻要不牽連到相府,皇帝對木夕霧做什麽都可以。
木夕霧目光薄涼,即使臉頰被打得紅腫,臉上還是沒有分毫的情緒。
李昊看著木夕霧,無奈搖頭,站會了尉遲霖的旁邊,目光幽怨的看著他。
自己心疼美人兒自己不搭救,居然還將他拖下水,等他回府,他家那老頭子又不知該怎麽說他了。
不得不說,木守崗的那個巴掌的確是平息了些許皇帝心中的怒氣,臉色稍霽,從而,還有點同情木夕霧。
依他的直覺,和氏璧絕對不是木夕霧做的,八成是栽贓陷害。而木守崗這個做父親的不但不幫女兒,居然還迫不及待的劃清界限,真真是讓人心寒。
皇帝道,“木夕霧,你有什麽要說的?”
“栽贓陷害,有何好說。”木夕霧淡然,她隻覺得被扇的臉頰跟打了麻醉死的,都沒有知覺了,她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你說是栽贓陷害,有何證據!”皇帝問。
“當然有。”木夕霧說,望向那看守和氏璧的宮人,道,“和氏璧是何時放到清音閣的,你們最後一次見和氏璧是什麽時候?”
“戌時放入清音閣的。”宮人道,“每過一刻我們都會巡邏一遍,最後一次見到和氏璧的時候是戌時三刻。”
“此話可有虛假?”木夕霧質問。
“不敢有假,這看守清音閣的宮人都知曉。”宮人趕緊道,生怕這些主子將罪責怪到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身上。
木夕霧勾唇一笑,嘴角的弧度越放越大,好似夜空上的煙花,“那就對了。”
大家都不明了木夕霧的意思,公孫靜問,“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又不在場的證據。”木夕霧說,望向皇帝,目光堅定,“沒錯,那個耳環的確是我的,但這個耳環在我出大殿後就不見了。而後我與我的丫鬟在禦景園尋找,當時是酉時三刻,之後我就遇見了太子殿下與李昊。太子殿下仁厚,聽聞我耳環不見後,一直再幫我尋找,直到有人喊清音閣失火,我們才趕過來。”
“什麽?你跟太子哥哥在一起?”公孫靜顯然沒聽到重點,她有些嫉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