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都喝完了,這小東西知不知道這酒有多烈。
尉遲邑做好懷中的小東西會發酒瘋的準備,大不了就是全體人不睡覺,但木夕霧始終安安靜靜的靠著尉遲邑,似乎極其信任,細長的手還抱住了他矯健的手臂。
木夕霧半眯著眼,也不知是睡沒睡著,紅唇垂涎欲滴,極其誘人,她像隻乖順的貓兒一樣,依偎著他,將他當成了依靠。
尉遲邑頓覺喉嚨發緊,心似乎被什麽撓了一下似的,那感覺有些奇怪,但他並不排斥。
忽然木夕霧迷糊的呢喃了一聲,腦袋在尉遲邑的手臂上蹭了蹭,手臂傳來一陣酥麻。
尉遲邑眸底一深,內心湧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似乎衝破了什麽。
尉遲邑驀的扣住了木夕霧的下顎,附身吻了下去,他把她壓在靠背的木頭上,吻得很凶,雖然知道地點不對,但手還是抑製不住的摸了上去。
尉遲邑身體緊繃,呼吸濃重,吻得很急,木夕霧被咬疼,秀氣的眉皺起,想睜眸,但眼皮好似有千斤重,怎麽睜也睜不開。
木夕霧雖意識不清,但她卻知道壓在她身上的是誰。
她迷迷糊糊的想著,尉遲邑這個混蛋,她都難受死了,就不能消停會兒。
酒能壯人膽,木夕霧接著酒勁推到尉遲邑,翻了個身,坐在他的身上,她神誌不清,臉頰紅潤得如成熟的水蜜桃,讓人直想要咬一口。
“這次,我要在上麵。”木夕霧口齒不清的說著,手攥住了尉遲邑的衣襟,紅唇對著他的唇咬了上去。
豎日。
木夕霧被一股灼熱的注視感給‘騷擾’醒,她的第一感覺就覺得頭很疼,疼到爆炸的那種。
她雙目還沒睜開,就難受的揉著太陽穴,迷迷糊糊中,她瞧見了餘姚。
餘姚盤腿坐在她的麵前,小臉盡是壞笑,看著她的目光,曖昧至極。
木夕霧才反應過來,她如今真跟著尉遲邑他們一起去北月國,她跟餘姚一個馬車。
“幹嘛這麽看著我?”木夕霧艱難的起身,頭還是很痛,而且喉嚨沙啞得厲害。
“你……都忘了~”餘姚依舊一臉壞笑的看著她,聲音染上了幾分趣味。
木夕霧一怔,發現這輛馬車並不是她原先的那一輛,好像是……是尉遲邑的馬車。
頓時,昨晚的記憶如洪水般席卷而來。
不是吧……
木夕霧愣了,她吻了尉遲邑?
木夕霧頓時覺得腦殼更痛,她記得好像昨晚她主動了,之後尉遲邑就把她抱上了馬車,而且……尉遲邑還脫了她的衣服。
木夕霧猛地一震,下意識看著自己的衣服。
幸好,雖然淩亂了點兒,但好歹是整齊的,隻是,從她的這個視覺往下看,卻瞧見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痕跡。
這下木夕霧的腦袋更痛,果然酒喝多了會出事兒,她就不應該貪杯。
“現在什麽時候了?”木夕霧問,她感覺似乎睡了很久,馬車似乎還在動,應該已經上路了。
也是,有這麽多人,怎麽可能因為她一個人延遲路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