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霖喝了一口,眉頭皺的更厲害,沒在喝第二口。
“水是白開水,就算在嫌棄你也得喝,走了一天,你的身體需要水。”木夕霧道,聲音淡淡。
“你生氣了?”尉遲霖道,“因為我把錢都用在房間了?”
“是。”木夕霧並未否認。
尉遲霖的太子包袱太重。
“累了一天了,我覺得我們應該住好一點的地方。”尉遲霖靠在床頭,呢喃道。
木夕霧沒說話,她認為先解決好當下的窘境才最重要,而他就隻想著怎麽不在人前丟麵子,說再多也是無用。
木夕霧休息了一會兒,走到床邊,伸手就想把尉遲霖的衣服脫下來。
“你……你幹嘛……”尉遲霖錯愕不已,攥著自己的衣襟,“你一個女人,就不知避避嫌啊。”
“讓我看看,不好好處理,感染了會有麻煩的。”她白了他一眼。
木夕霧硬將尉遲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拿著拉住靠近。
傷口已經泛起了白色,紅腫不已,周邊還有幹枯的血跡。
木夕霧蹙眉,現在必須給他處理傷口。
尉遲霖變扭的別開頭,不去看眼前認真盯著自己身體看的女孩兒, 他耳根發紅,心下膨脹,軟綿綿的,似乎有什麽要破繭而出。
“我一個女子都沒什麽,你一個大男人倒是變扭起來了。”木夕霧看著他一臉就窘迫的模樣,輕笑出聲。
這太子爺也太過純情了,那像尉遲邑,每次見麵都要很吃她豆腐,簡直恨不得將她吃幹抹淨。
想著,木夕霧猛地一愣,怎麽想起他了。
“怎麽了?”尉遲霖見她忽然愣住,問。
“沒什麽。”木夕霧起身,正了正神,“我下去問小二送點東西過來,你好好躺著。”
“你哪兒來的錢?”
“會有的。”木夕霧說,拿過他腰間的玉佩,“這個應該值點錢吧!”
尉遲霖臉色拉了下來,“這玉佩是我的貼身之物,可是上好的玉。”
“那應該值點錢。”木夕霧挑了挑眉,“這塊玉佩換你的小命兒,值了。”
說著,她幹練的轉身走出房間,尉遲霖氣結。
到了樓下,木夕霧將玉佩仍在桌上,“我要一把剪刀、紗布還有白酒。”
她驀的一頓,拿起前台的紙筆寫下一副消炎藥,道,“煎半個時辰,送我房裏。然後在送一些吃食。”
掌櫃的一瞧見那玉佩,眼睛猛的發亮,可聽聞木夕霧的一種要求後,臉就拉了下來,“這位姑娘,您怕是第一次來我們安市吧!”
“不夠?”木夕霧蹙眉。
“這塊玉佩質地還不錯,但我們這兒物價可不比一般地方。紗布什麽的還好談,但藥……”掌櫃一頓,看了眼那房子上的藥單,這些藥材,可都不便宜啊。”
木夕霧蹙眉,她身上並沒有什麽之前的東西,發簪什麽的都是銀製品,用這兒的物價來算,值不了多少錢。
“我看你這手鐲不錯。”掌櫃的雙目一亮,“祖傳的吧。”
木夕霧心下一沉,這翡翠手鐲是麗妃送給她的家傳物,她不會是尉遲邑的女人,這個手鐲,她始終都得還回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