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霧被尉遲邑鉗製在懷裏,她用力的掙紮,眸底掩飾不住的恨意,恨不得將尉遲邑千刀萬剮。
“小東西,想殺我,你還得多練幾年。”尉遲邑玩握住匕首,刀柄抬著她的下顎,他掃了眼桌上的兩瓶金瘡藥,“看來有很多人關心你啊。”他嘴唇上揚,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與你無關。”木夕霧冷冷道,冰眸直視他,“技不如人我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她冷傲的將頭扭到一邊,排斥不已。
“恨我?”
木夕霧冷笑,他配嗎?
“是厭惡。”她道。
尉遲邑森冷地視線落在她身上,那一股子狠勁兒,都發泄在木夕霧的腰肢上,將她捆的很緊。
木夕霧覺得疼,但她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真厭惡一個人的時候,木夕霧覺得多擺出一個表情都是奢侈的。
她一度的以為自己的腰會被尉遲邑硬生生的捆斷,可他卻放鬆了手臂的力道。
“厭惡嗎?”尉遲邑的聲音有點輕,聽不出話裏的語氣,“那好,總歸對我有些感情。”
木夕霧冷哼,誰對他有感情了,真惡心。
尉遲邑旋了一個圈坐在椅子上,膝蓋屈開木夕霧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木夕霧覺得羞恥,要從她身上起來。
尉遲邑按住她,木夕霧執拗的要起身,兩人進行一場蠻力的較量。
木夕霧力氣不可能是尉遲邑的對手,更別說她還累了一天,無可反抗,她也就放棄了,“你到底想怎麽樣,一麵恨不得殺了我,另一麵又跟我……”
木夕霧狠狠地咬住下唇,這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
尉遲邑不答,目光落在桌上的兩瓶金瘡藥,“太子跟公孫辭送來的?”
公孫辭……
那冰塊怎麽可能會給她送藥,木夕霧沒好氣道,“是高井牧。”
尉遲邑挑了挑眉,仿佛有些出乎意料,他玩味的拾起木夕霧的一縷黑發,“小東西,你可要離這家夥遠一點兒,他可是個花心大蘿卜。”
木夕霧笑,她管高井牧是大蘿卜還是大青瓜,他就算是黃瓜也跟她沒關係。
“你能走了嗎?”木夕霧的聲音忽然變輕,秀麗的臉上居然還有幾分溫柔,“我累了想休息,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尉遲邑心中一軟,失了幾分心神,要是他的小東西在平常也對他這麽溫柔該多好。
“要我走可以。”尉遲邑笑,手忽然從她的裙下鑽進去,薄唇湊近,“把解藥交出來。”
尉遲邑心中一軟,失了幾分心神,要是他的小東西在平常也對他這麽溫柔該多好。
“要我走可以。”尉遲邑笑,手忽然從她的裙下鑽進去,“把解藥交出來。”
木夕霧一僵,揚唇一笑,“什麽意思?”
“小東西,想暗算我,你以為我是高霽染。”尉遲邑似笑非笑,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木夕霧心瞬間沉下,沒想到他居然發覺了,還知道她給高霽染下了藥。
“你是要我自己拿嗎?”暗啞的聲音呢喃出聲,覆在她肌膚上的手開始不安分。
那細膩柔滑的感覺,使得尉遲邑身體一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