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妃應該沒什麽大礙了吧!”他問。
“今晚很重要。”木夕霧道,“我得看著。”
尉遲邑眸色深深,似乎歎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她的頭頂,薄唇抿緊。
木夕霧抬眸望著他,一時失了神,她驀的一愣,猛地往後退了好幾部,一不小心撞到了放在牆角的花盆,花盆差點撞落在地上。
她在幹什麽……尉遲邑實在心疼自己?
木夕霧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逗樂了,這不科學,太可笑了。
尉遲邑並不滿意木夕霧的反應,上前強製將她圈在懷裏,湊近,“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如何?”
尉遲邑靠得她很近,兩人身體是貼在一起的,他的氣息都噴在她脖頸裸露的肌膚上,有點癢,薄唇張合之時若有似無的擦在她耳垂的輪廓。
“不用了。”木夕霧心下劃過一抹異樣,變扭的將頭別到一邊,“你不在的話,更好。”
“你這就有點口是心非了。”尉遲邑笑著,很是曖昧,大掌隔著衣料在她的腰間摩挲。
木夕霧心下一緊,下意識的朝臥房的方向看去,就算隔著吊簾,她也看道了高宏遲正朝她跟尉遲邑的方向看來。
“鬆開我。”木夕霧臉色一沉,掙紮的推開尉遲邑,她往後站了站,“要留就留,隨便你。”
話落,她又一連喝了好幾口濃茶,掀開吊簾走進臥房。
瞧見木夕霧進來,高宏遲立即轉移視線,恍若無睹。
木夕霧臉皮很薄,被人瞧見那種事,她自然是尷尬的,倏地在心裏把尉遲邑罵了個遍。
高宏遲視若無睹,就這麽守在六王妃的身邊,木夕霧坐在紅木椅上,每隔兩刻鍾就去看看六王妃的情況,而客廳外,那個男人一直都在。
到了半夜,六王妃燒了起來,木夕霧連忙施針,讓宮女打溫水過來物理降溫,因為宮女不懂,高宏遲因為性別也不方便,一切就隻能由木夕霧親力親為。
這要是在現代哪兒有這麽麻煩。。
忙活了好一會兒,六王妃的終於不怎麽燒了,高宏遲又守在了六王妃的床旁,一雙眼睛通紅的厲害,手緊緊地握住六王妃的手掌。
看樣子,這母子兩感情的確好。
木夕霧聽說,在一年前六王爺就因病去世了,就晉北王府就隻有這母子兩相依為命。可方才六王妃的那一番話,似乎晉北世子不是她親生的。
木夕霧沉思,木炎宏跟高宏遲會不會有什麽關係,可兩人除了姓名上都有一個宏字,似乎也沒啥關係了。
差不多快卯時的時候,六王妃的燒才退下去,木夕霧探了探她的脈搏,鬆了口氣,總算是脫離危險了,往後那段時間如果蛇毒順利排出,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礙。
“已經度過危險期了。”木夕霧道。
高宏遲緊繃臉龐鬆緩下來,似乎一塊高懸的大石終於落了地,他胎膜,眉眼間盡是倦色,“木小姐,謝謝你了。”
“真要謝我,送我一個問題好不好。”木夕霧因為一夜沒睡有些頭暈腦脹,但此時她的意識缺失無比清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