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霧不喜歡這樣曖昧的姿勢,卷起拳頭就要打他,她是又惱又羞,但尉遲邑卻愛極了她的各種表情,任由她捶打,反正也不痛。
掙紮之間,忽然一張紙條從木夕霧的袖口飛了出來。
木夕霧心下一緊,下意識的就想收好,但某人的手比她更快。
“尉遲邑,你快還給我。”木夕霧急眼了,立即過去搶。
尉遲邑很少見木夕霧緊張,更多的她是氣急跟害羞,“這什麽東西?男人的畫像!”
話落,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
“少胡說八道,什麽男人啊。”木夕霧氣憤,恨不得一口咬死尉遲邑。
尉遲邑人高手也長,他手將畫紙拿高,打開看。
“還給我。”木夕霧真急了,但怎麽夠他的手都夠不著。
尉遲邑打開畫像,臉色沒這麽緊繃了,著手將畫紙還給了木夕霧,“不就一張自畫像而已,你緊張什麽。”
“你懂什……”木夕霧沒好氣的瞪他,聲音忽然一頓,不可置否的盯著尉遲邑,“你說什麽?自畫像?誰的自畫像。”
“尉遲邑雙目微眯,“你什麽意思,這畫上的不是你?”
木夕霧一怔,忙將畫像打開,仔細端倪,這畫上的人,居然跟她有八分的相似,她說畫上的這美人兒怎麽這麽眼熟。
天啊,這世界上真有如此長得相像的人,難道木守崗與木炎宏的長相真的是一個巧合嗎?
尉遲邑將木夕霧的神色收入眼簾,黑眸落在畫像上,掃了幾眼,眉頭微蹙,有看了看木夕霧,“老實說,這畫像你哪兒來的?”
木夕霧薄唇未泯,將畫像收入袖口,“你自己不都說了,這是我的自畫像。”
尉遲邑挑眉,“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話還未落,木夕霧就感覺尉遲邑的手鑽進了她的中衣爬上了她的後背。
木夕霧無奈,按住他的手,“我說還不行嗎。”
每次跟尉遲邑對峙,他總能猜出她在說謊。
她要是不實話實說,這個男人有的是手段讓她道出,還是識相點好,免得受罪。
木夕霧並沒有全盤脫出,半真半假的告訴了他。隻是說對六王府的禁地很好奇,趁著今天觀賞閣起火,她避開家丁潛入東廂房。
“真的隻是這樣?”尉遲邑不太相信,似笑非笑,“觀賞閣的失火跟你沒關係?”
木夕霧眉心一跳,這個男人,未必也太能掐會算了,他不會跟神婆學過算命吧!
“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王府縱火。”
“你都敢在北月國皇帝麵前開槍,一個小小的縱火算什麽?”
“……”
尉遲邑可真是看得起她。
“愛信不信。”木夕霧懶得跟她解釋,就要起身。
尉遲邑扶住他的腰,將她按下,“高宏遲可不是那種酒肉紈絝,他這人精明著,這件事……我看未必能瞞得過他。”
木夕霧倒是沒想這麽多,就算瞞不住,高宏遲也不會把她怎麽樣,就算他想計較,也不會現在跟木夕霧算賬,六王妃病情還為穩定呢!高宏遲還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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