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炎宏聽不懂,覺得木夕霧說的太深奧,他幾次深問木夕霧都避而不答。
木夕霧送他出院,“時候未到,你現在知道了不過是增添煩惱。有朝一日你強大起來,我會告訴你的。”
木炎宏莫名其妙,難不成他得了什麽不治之症?
臨走前,木炎宏深深的看了如畫一眼,如畫撇開頭,不去直視他。
帶木炎宏走後,冰淩才猛地鬆了一口氣。
“至於這麽緊張嗎?”木夕霧無奈的笑道。
“當然緊張了。”冰淩拍著胸口,說,“真是要死了,木炎宏居然跟我們相處得相敬如賓,這太不正常了。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說著,冰淩還捏了捏自己的臉蛋。
“傻瓜。”木夕霧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
冰淩抱著木夕霧的手,“姐,你說四姨娘想幹什麽?今日她這麽做太危險了,簡直是想把你拉下水,這太過分了。”
“四姨娘真正想對付的不是我們,而是公孫寧。”木夕霧沉思說,神色漸漸的凝重起來。
她如今擔心的是,四姨娘想下手的,是木炎宏。
這幾天,府裏風平浪靜,公孫寧那邊沒什麽動靜,四姨娘那邊也是。
那次過後,四姨娘又派稻香過來,送了一大堆的東西,但木夕霧冷臉的將東西全部退回,之後又來過幾次,結果也是一樣。
對木夕霧來說,背叛一次就夠了,那次四姨娘將她拖下水,他們就不在是聯盟。
木夕霧見今天天氣好,便邀餘姚出來梨滿樓一聚,帶著冰淩一起。
餘姚雖與冰淩不是第一次見麵,但每次兩人都不怎麽能說的上話,冰淩性子拘謹膽小,聊天的時候也是附和餘姚,這讓餘姚覺得很沒意思。
餘姚驀的似乎想到了什麽,對木夕霧說,“對了木姐姐,昨天我聽我父親說,在幾位大臣跟皇上還會的時候,提到了你的婚事,或許這幾天你跟二皇子的婚期就定下來了。”
木夕霧一怔,茶杯一時拿不穩,茶水撒了一桌。
“姐姐。”木冰淩著急不已,忙拿出帕子幫木夕霧擦拭,“姐你沒事吧!燙不燙。”
餘姚也有些慌了,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木夕霧鎮定下來,理了理衣裙上的茶漬,吸了一口氣,重新做好,詢問道,“你確定嗎?”
“確定啊。”餘姚小聲道,生怕說錯了什麽話,“是我阿瑪親口說的。”
木夕霧一口悶氣懷揣在心裏出不去,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麽快。
捫心自問,她雖然如今不像從前這麽討厭尉遲邑,但也絕對不愛他,誰要聽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帝的聖旨在她眼裏就是狗屁。
“不過你不用緊張,應該不會這麽快的。”餘姚以為她是緊張,趕緊道,“他們隻是商量計劃而已,自古以來七重國長幼有序,太子身為長子都未娶妻,應該還不會輪到你們的。”
木夕霧稍稍鬆了口氣,但餘姚的一席話,更是提醒了木夕霧要抓緊計劃行事,不能再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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