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已經下了,我能有什麽辦法。”李昊雙目紅的厲害,“太子可是我的兄弟,與我情同手足啊!”
“你把他當手足,他未必把你當朋友。”木夕霧低眸,眸色一片清冷,“真正的兄弟,是不會去拆散自己好哥們兒的姻緣,你的喜怒與否,他根本毫不在意。”
與李昊冷笑,雙目猩紅的抬眸,“挑撥離間嗎?想讓我們李家支持尉遲邑?”
木夕霧嗤笑,“想太多,尉遲邑可不將你們李家放在眼裏。”
李昊深沉的看著木夕霧,眸子依舊猩紅,卻沒有了那份怨恨。
該說的都說了,木夕霧並不想在跟她糾纏下去,讓一旁的婢女將廳堂收拾好,而後就離開了餘家。
希望李昊能不辜負餘姚對他的一片情意,如果依舊如此執迷不悟,那也活該他得不到餘姚這麽好的女孩子。
此番前來,木夕霧是坐著餘家的轎子出來的,如今情勢,她也不想在多加麻煩人家。
忽然間,一輛飛快行駛的馬車停留在木夕霧的身邊,木夕霧眉頭微蹙,看著這輛一場豪華的馬車,猜測不是尉遲霖就是尉遲邑的馬車。
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從車上跳下,木夕霧往後退了幾步,清冷的看著他,“有事?”
尉遲霖抬眸看著木夕霧,見她麵色冷漠,不禁在內心嗤笑:事到如今,居然還在裝。
“現在皇上已經指婚於我跟餘姚,我跟你已經完全沒可能了。”尉遲霖說,帶著一抹高高在上的口吻。
木夕霧覺得好像,難道太子都是天生帶著一股優越感的,理所應當的所有人都應該圍著她轉嗎?
她正要開口,木夕霧卻瞧見了尉遲霖高高豎起的領子上似乎有一道劃痕,眯眼一瞧,似乎就是女人指甲的劃痕。
尉遲霖發現了木夕霧在看什麽,立即豎了豎衣領,盡可能的遮擋住那道指甲痕,麵露尷尬。
這個痕跡,是尉遲霖追出去時候,餘姚發狠對他撓的,偏偏的,他還得保持風度翩翩的姿態,別說罵,麵露不悅也是不行的。
“看來還沒在餘姚那兒得到教訓啊。”木夕霧一笑,眸底滿是譏諷。
尉遲霖有些惱怒,心覺這個女人不識好歹,屢次在木夕霧身上碰壁,這讓尉遲霖很生氣,“木夕霧,你以為你自己很厲害,還是以為你自己很漂亮,不過是有點小聰明,別太自視過高了。”
“自視過高的人是你吧!”木夕霧道,原本清冷的麵上浮現一抹怒氣,“你敢打餘姚的注意,那就應該知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尉遲霖覺得好笑,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裏,“你算個什麽東西,有什麽本事不放過我。”
“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你稍後就會知道。”木夕霧頷首,唇角微揚,澄清靈動的眸子耀著一股迷人的自信。
尉遲霖厭極了這個女人,明明容貌並不驚豔,該死的迷人,看著嬌弱,卻又強勢,像是寒冬裏的那一點紅,堅強得炫目。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