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要什麽,我答應你。”
最後,公孫辭淡漠道。
看似冰冷的一句話,木夕霧卻聽出了話裏的幾分妥協跟無奈。
木夕霧來到窗前,將帳子掀開,香水躺在床榻上,臉上密布著肉眼可見的汗水,臉色緋紅,她沒有在戴著麵紗,木夕霧發現,香水臉上的黑斑,麵積拓展得更大,幾乎占了香水一半的臉。
探了探香水的脈搏,發現香水中毒已深,而且還被下了另一種藥物。
“你給他下了蒙汗藥?”木夕霧蹙眉,質問說。
蒙汗藥並不是什麽稀罕的藥物,一般大夫就能開出解方,可見這毒未解,是公孫辭所為。
公孫辭默不出聲,像個雕像一般坐在椅子上,陰沉的麵上緊緊地繃這。
木夕霧知道,她這是默認了。
雖然不知公孫辭葫蘆裏買的什麽藥,但木夕霧並不在意,或者說,懶得理會。
由始至終,她的目的很明確,交易、救人、辦事。
木夕霧將香水的衣衫解開,就連肚兜也解開了,她拿出早準備好的銀針包,開始給香水施針。
香水中的毒是慢性毒,這種慢性毒並不致命,也並不難解。但此毒在香水身體潛伏時間很長,應該是有人長時間給她下毒,如今毒素已經根深蒂固,要去除單靠尋常藥物是不行的,針灸倒是一個不錯的法子,配合藥物將毒素排出,痊愈,隻是時間問題。
在施針的過程中,木夕霧發現,公孫辭特意的將身體別開,側身背對這他們,她還發現,公孫辭耳根紅了。
木夕霧心裏早就有所猜想,公孫辭一直被她父親當做男孩子來培養,雖然是女兒身,但思想跟動作,都與男性無異,怕是有時候,公孫辭都會以為自己是個男孩。
漫長的一個時辰過去,木夕霧將銀針收回,幫香水穿好衣服,一根一根的將銀針放入布包。
本以為這次醫治會就這麽結束,公孫辭卻忽然開口,“香水知道我性子高傲,不願我放低身份去拜托請求你,就算我將你帶來了她也不會配合醫治,所以我隻能用此方法。”
木夕霧微怔,才反應過來公孫辭是在對自己說話,“你下次不用這麽做了,她會接受的。”
公孫辭默,並未回話。
“我給你開副方子,每日需要煎服兩次。”木夕霧道,提筆將藥方寫下,“你也知道香水身上的毒素不是一日兩日,接下來的兩個月內,我會兩天來一次。”
寫完,木夕霧將藥方遞給公孫辭。
公孫辭結果藥方,薄唇未泯,沒說什麽,讓外麵的那個男人將她送回去。
接下來一個月,木夕霧每兩日就會來一次這間客棧,木夕霧打聽到,這間客棧是公孫辭名下的,雖說不及梨滿樓奢華豪麗,但著實很安全隱秘。
木夕霧將插在香水身上的最後一根銀針拔出,收好進布包,香水臉色緋紅,快速的將衣服穿好。
每次木夕霧為香水針灸香水都是衣不蔽體,雖然已經過去亮一個月半,每每針灸香水還是會忍不住臉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