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跟木炎宏,完根本就是生長在兩個國家的人,飲食習慣,國家陽光照射的強弱,完全就是南轅北轍,可他們居然長得如此的相似。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跟他相認?”木夕霧問,看的出來高宏遲很渴望這份來自雙生弟弟的親情。
高宏遲苦笑,“我現在就隻有你跟他了,自然是希望能他相認的,但我知道現在不行。”
當初能與木夕霧相認,已經讓他很開心很激動了。他知道這個雙生弟弟的處境,高宏遲也一再暗示自己不要太過貪心,找回姐姐,已經夠了。
“會有那麽一天的。”木夕霧道,那一天總會來的。
帶高宏遲走後,木夕霧將木炎宏弄醒。
木炎宏還是昏昏沉沉的,他覺得脖子痛,然後又覺得胸口痛,自顧自的呢喃說,“我怎麽會暈倒……”
“你跟個瘋子似的在我房裏翻箱倒櫃,我隻能讓如畫把你打暈了。”木夕霧給他遞了杯水,“好多了嗎?”
木炎宏接過水,才想起那個奸夫,正要說什麽,就聽見木夕霧道,“沒有奸夫,我跟尉遲邑好著呢!”她轉身拿起拿定男人帽子,“這真是我給尉遲邑買的,我見他帽子少,然後就給他買了頂。”
“可是我明明看到那個男人……”木炎宏說著,猛的一頓,回想起那個男人的麵孔,有些懵逼。
見鬼,那個男人怎麽長得跟他一模一樣……好像是經常出現在他夢裏與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男人。
“你想多了,哪有什麽男人。”木夕霧道,“是不是把夢跟現實搞混了?”
木炎宏腦亂的搖著頭,忽然那他自己有些懷疑了,難道真的是他在做夢?
他想了又想,似乎也隻有這個答案了,就算她大姐要找男人,也不可能找他吧!
可是……
木炎宏捂住隱隱發痛的胸口,不是做夢嗎?那怎麽太胸口挨得哪一掌,會這麽痛。
他下意識望向寢室的花瓶,那隻被他打爛的花瓶如今正完好無損的立在那兒。
“清醒過來沒有。”
木夕霧聲音傳來,木炎宏一下子就回神了,表情還是很懵。
“已經快到子時了,你該出宮了。”木夕霧提醒。
木炎宏點著頭,邊穿著鞋子變不好意思道,“今日是我失禮了。”
木夕霧眸色一深,答了句沒關係。
如畫送木炎宏出盧蘭殿,告別時,如畫拿出一瓶金瘡藥,“剛才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故意在你胸口落掌的,你當時幾乎沒了理智,我隻能這樣辦。”
木炎宏接過金瘡藥,若有所思,腦海浮現的畫麵,讓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穀底。
如今,他也不想回那肮髒不堪的木府了。
“沒事。”木炎宏說,望著如畫的眸光微微一深,他張了張唇,最後什麽也沒說。
他是個紈絝子弟,沒有了木府,什麽都不是,那什麽對人家女孩子負責。
如畫內心起了幾分波瀾,望著木炎宏消失在盡頭的身影,才回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