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一下子病了兩個人,餘熠忙著照顧餘太傅,就任由木夕霧跟公孫辭自便了。
“你覺得,這件事跟太子有沒有關係。”公孫辭道,嗓音低得滲人。
“肯定跟他脫不了幹係。”木夕霧的指甲陷入了肉裏,但依舊是風輕雲淡,“姚兒脖子上有一道掐痕,青紫色,墜樓前,一定差點被人掐斷了脖子。”
公孫辭目光越發的深沉,握著長劍的手指泛著白色。
香水纖柔的手指在公孫辭的肩膀拍了拍,似乎想拍走他的悲痛根恨意,公孫辭頷首,深呼吸,反握住香水小巧的手掌。
不知為何,木夕霧忽然很想尉遲邑。
“我先去看看姚兒。”
木夕霧進入餘姚房間,讓如畫守在門外。
餘姚平整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看著蚊帳頂,雙手規矩的交疊在小腹上。
木夕霧拿起放在床頭的濕帕子幫她擦手,低眸呢喃,“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給我些時間,你會好的。”
“再忍忍,在忍幾天就好。”
她自顧自的呢喃,動作輕柔,“我會讓害你的人付出代價。”
餘姚望著床頂的目光似乎有了焦點,睫毛也顫了顫。
“但是目前,你必須得先忍耐。”木夕霧將她的手放回到被下。
“我是來給小姐送藥的。”門外忽然傳來丫鬟的聲音。
木夕霧,“進來。”
門被打開,丫鬟端著碗進來,“木小姐,我先伺候我家小姐用藥吧!”
“我來,你下去吧!”木夕霧直接拿過碗。
丫鬟下去,門關上,木夕霧將藥茶都倒進了床頭的一株長得鮮豔的花盆內。
藥水剛一倒入,花朵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忽然枯萎了。
床上的餘姚呼吸一震,麵上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慌張。
木夕霧嘴角冷冷的勾起,“看來是有人終於按奈不住了。”
他望了一眼床上躺著的餘姚,冷漠的將碗摔到一邊。
出去時,高宏遲也來了,他的服侍穿的與今天木炎宏的一模一樣。
“姐。”瞧見木夕霧來了,高宏遲討好的迎過去。
“那晚你打暈了木婉雲?”木夕霧直接發問,帶著長姐的嚴厲。
高宏遲一愣,眨巴眨巴眼,迫於壓力,隻得點頭承認,萬分誠懇地舉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姐,我錯了。”
木夕霧拿他沒辦法,做都做了,隻得提醒他小心,“木婉雲怎麽說都是跟木炎宏一起長大的,晚上看不清,白天的話你得躲著點她。”
高宏遲的性子放蕩不羈,這些日子她也摸清了他的性格,讓他安分的待在禦王府,根本不可能。
高宏遲賠笑,獻殷勤的幫木夕霧捶肩。
“那晚的事情查清楚嗎?”木夕霧看著對麵的公孫辭,“煙花為什麽不能準時綻放。”
一切明明都按計劃進行,可到了關鍵時刻,煙花卻遲遲不放。
“煙花被人潑了水,根本沒辦法點燃。”公孫辭言辭微碩,目光帶了一抹深意跟冷意。
木夕霧知道他想幹什麽,“這次就看在我的麵上,算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